地,刘益州思虑周全,先固守了江州和白帝,而后发兵征伐刘阖,俯仰之间,刘阖自然落败。”
荀适闻言先是默然思索了一会,而后说出了他的见解:“刘益州所作所为,有点像是假途灭虢的计策,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却是有些诡谲难测了。”
“兵法吗?是这样的。”荀攸听的荀适有些正义的话语,开始讲解起了兵法:“孙子曰,兵者,诡道也。两军交锋,不是说两边人明面上摆开架势,以正正之旗攻击堂堂之阵,你一拳我一脚的你来我往,兵事乃是生死大事,只要能赢,就不必在乎赢的过程如何,先赢了再说其他,输家是不配拥有任何东西的。”
荀适皱起了眉头,荀攸的话过分的看重利益,却对道义没有任何的引入,他昂首问上一句:“父亲,只要能赢,便是做任何事情都行吗?做出些违背道义的事情也可以吗?”
“也不全是,赢,也要赢的体面,赢的光采若是如同鼠辈一样,做出些不符合道义的事情,就比如现下荆州和益州结盟,但有一天,刘益州没有任何的先兆突然背盟,发蜀兵顺大江而下攻击荆州,这里刘益州纵使趁着荆州不备,赢上了一阵,却是失了道义,失了人心刘益州这时候作为赢家,于士人眼中,只怕是看不起他的为人的。”荀攸摇了摇头,微笑着循循善诱道。
“而刘益州同刘阖,两方并没有任何的交情,这个时候刘益州拿出什么计策对付刘阖,都是说的过去的,没有人会去指摘什么再者去年巴地的乱子,是刘阖一意煽动起来的,而且是趁着故益州牧刚辞世不久,居丧之期做出煽动巴地豪强叛乱这种事情刘阖自当该死,刘益州一刀杀了刘阖却是便宜了刘阖。”
“孩儿明白了,要赢,更要符合道义的去赢。”一双眸子有如黑珍珠一般,透露着清澈慧光的荀适点了点头,认真无比的应了下来荀攸的教诲。
小孩的天性使然,荀适很快将刚才讨论的兵事抛之脑后,他斜着脑袋问起了荀攸:“父亲,蜀郡太守一职已由蜀中名士陈实坐领,您虽是向朝廷请求担任蜀郡太守一职,可现下,朝廷的旨意在蜀地,只怕不如刘益州的号令分量重,孩儿恐你赶赴成都后,拿不到蜀郡太守一职。”
“是啊,现在的州牧就好春秋时候的诸侯一样,于州内独断专行,肆意妄为,哪里会去认朝廷的旨意,为父这个蜀郡太守的职位,只怕难以拿下亲疏有别,为父一个外人,何如陈实在刘益州帐下任事的时间长,更得刘益州的垂青。”荀攸点了点头。
荀适提溜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