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司马李休在中军大帐内摆开席宴,欢迎着一位客人-孟达孟子敬。
起初李休因为孟达的父亲凉州刺史孟佗,是通过勾结权贵,贿赂宦官才得到凉州刺史一职,故而在接待法正和孟达二人时,对大儒玄德先生法真的子嗣法正热情有加,而对孟达言语淡漠。
但在同孟达交接了一段时日后,因孟达进见闲雅,才辩过人,因此李休对孟达的感官大为转变,接待孟达时,亦是热情无比,就比如眼下,李休亲自为孟达斟着酒,同时劝说着孟达痛饮。
孟达不着意的开口道:“前番阳平关的张(卫)大祭酒,对我关中之人不能信之,借助我辈关中人之力修筑好新阳平关后,就将我辈送到了阳平关后居住,而现在张大祭酒却是改了性子,竟是发文书令我辈关中人前来新阳平关襄助李司马,征用起了我辈关中人的力量,不使我辈空耗粮草,却是无所事事前日退之,今日进之,可见君子豹变,张大祭酒果然是辅教良人,天师道有张大祭酒,当可兴旺无比。”
“什么君子豹变,辅教良人。”多喝了两杯的军司马李休不屑的摇了摇头,他眼神浑浊,打了个饱嗝后,压低声音向着孟达说道:“孟君,这件事我就对你一个人说,张大祭酒那是因为驱逐非天道教的人远离阳平关,动静闹的太大,弄得汉中人心浮动,惹来了师君(张鲁)的不满,而后师君遣人训诫了张大祭酒一番后,张大祭酒才做出了变动不过张大祭酒还是固执,只是将你们这些关中之士送到了我这新立的阳平关内,却是没有将伱们放入旧阳平关,可见我们的张大祭酒,还是对你们这些南下关中人有猜忌,不敢对你们放下心来。”
李休痛饮下一杯酒,同孟达偷偷摸摸说着这些私密的话,让他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孟达露出一副感动的模样,他试探的反问了一句:“如此机密,达如何能听的,其次李君不担心我私底下告诉张大祭酒吗?”
“哈哈哈。”李休大笑了几声,他又是打了个饱嗝,而后自信的说道:“我李休看人还是很准的,这段时日交往以来,想你孟君的为人,我还是能够相信的,你断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不忠不义的小人,而是有忠有义,光明正大的君子。”
“李君所言,实是令达羞愧万分。”面对李休的夸赞,孟达做出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样。
李休虽是在半醉之中,但亦是感觉说的有些过头的了,他转移了话题:“法(正)君现下于勉县县丞一职是否安好其实以法君的出身,区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