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米贼张鲁一门心思的据守,怎么也不出来同刘益州交战,刘益州顿兵坚城之下,连日攻打,却是没有什么进展,到如今,已有十余日也。”
“啧啧啧。”刘表啧了几声,而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句:“米贼张鲁如此的奸猾狡黠,不逞匹夫之勇,以己之长对抗刘季玉,当真是苦了我这位同宗了。”
刘表的话听起来像是替刘璋抱怨,可别驾刘先却是听出了刘表言语里的真意,上首的这位荆州牧对于刘璋顿兵坚城,为张鲁所阻之事,心中是欢喜无比,只是碍于和刘璋是同盟,不好当他的面宣泄心中的快意。
刘先面色淡然,他对刘表的态度没有什么意外,毕竟益州去岁和荆州还是针锋相对,针尖对着麦芒,两边不怎么和睦,虽然今年年初结为盟友,可这种盟友关系并不是很靠谱,益州和荆州相邻而居,益州又是居于荆州上游,就地利而言占了荆州的便宜,因此益州碰到了难关,那就是荆州的快意事。
正如刘先所料,一脸恰意的刘表抚着胡须,这益州和荆州虽是结盟,但如果益州发生了什么好事,他是不会高兴的,而益州如果碰到了什么难题,就像现在这样蜀兵死活攻不破阳平关,他会非常的快意。
“蔡瑁、张允现下如何?”刘表放下心头的快意,问起了前往房陵的蔡瑁、张允二人的消息。
刘表派遣蔡瑁、张允前往房陵,是打着趁刘璋尚且还在阳平关外,没有进入汉中将手伸到西城、上庸的时候,先将西城、上庸这块无主之地吞入腹中,置于荆州治下。
西城、上庸、房陵所处的地势险恶,周围重山叠嶂,自成一体。就战略位置而言,西城、上庸、房陵三座城池是联结荆州和益州的重要枢纽。
因此刘表虽是不喜纷争,只想坐守江、汉,观望天下形势,可机会就在眼前,他自然不会放过,怎么都要伸出手去,尝试将西城、上庸吃下,巩固完善荆州的防御。
刘先听到刘表问询蔡瑁、张允的消息,他不免有些头疼了起来,蔡瑁、张允统领大军到了房陵后,没有立即挥师西进,去拿下西城、上庸,而是打着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想法,向割据西城、上庸的申氏发去招降的书信。
蔡瑁、张允如此的操作,刘先本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毕竟荆州势大,申氏弱小,两方实力差距过大,是驱猛虎逐犬的情况,能以势压人,让申氏自缚出降,也算是件好事,可以不动兵刀,减少士卒的伤亡。
可蔡瑁、张允递回来的几封发给申氏的书信复件,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