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一次荆州的归降条件很是丰厚,也很是宽厚,若是蔡瑁、张允第一次递来的书信上是这样的条件,说不得他已经归降荆州了。
可荆州几次三番递来的书信中,归降条件是愈来愈丰厚了,这让申公不由得想再等等,等到下一封招降书信递来,说不定归降条件会更好一些,其次荆州方面这样缓步加码,让他对荆州方面招降的诚意很是怀疑。
一念至此,申公向着使者拱手道:“滋事重大,还请容小人商议一两日再做回禀。”
闻言蔡瑁、张允派遣来的使者顿时面色不喜,他本以为这一次如此丰厚的条件,定然是马到功成,但没想到申公竟是推脱了,秉着从蔡瑁、张允那里得到的授意,他出言威胁道:“我家蔡将军有言,若是申族长三日之后,没有一个准确的答复,我荆州大军将兵锋西指了,到时候,就不是眼下这个条件了,而申氏怕是没个好结果。”
作为蔡瑁的使者,沾染了蔡瑁的倨傲之气,对申氏这个割据西城、上庸的豪族未曾放在眼里,只是一味在口头上用武力压迫。
说完这番话的荆州使者,施施然就告辞而去,没有留下来饮一杯水酒的意思。
待荆州使者走远,申仪跳了出来,他指着使者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道:“这竖子竟敢如此凌辱我申氏,当是斩了他,用他的头颅来祭旗。”
申眈却是摇了摇头,他作为长兄,心性比较成熟一些:“若是杀了这个竖子,我们和荆州当是水火不容了,这样的事情是做不得的,多少要留一点退路。”
申公赞赏了一句:“眈儿说的对,不过是一个竖子,说话狂悖了些,杀之无用荆州的劝降书信一封接着一封,可前后不一,使者狂悖,一点诚意都没有,叫人如何好归降。”
“所以还是要打,仰仗地利赢了荆州一场,然后再行纳降之事,当可令荆州施以重利。”申眈秉持着他的想法,那就是和荆州交兵,赢上一场,教荆州不敢小觑他们申氏,打出统战价值来。
现在荆州方面高高在上,不把申氏放在眼里,要求他们申氏归降,但是若是申氏赢上荆州一场,让荆州方面知道申氏是一把硬骨头,不能轻易的咽下,到时候,荆州自然是低眉顺目,拿出诚意十足兼之丰厚的条件来招降他们申氏。
“嗯。”申公应了一声,他扯开话头,说起自汉中递来的消息:“张师君递来书信,言是正在整顿兵马,不日就顺沔水而下,援助我申氏。”
“嗯?”申眈略微歪着头,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