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土人物,和我说到过文聘,言是此人有将才,非同常人。”刘璋随口应付道。
黄权淡然一笑:“张松想来是看走了眼了,荆州那边说文聘贪功冒进,故而招致了一场大败,现下都已将文聘的妻子拘禁了起来,只是暂未刑罚如文聘这样的人,急功近利,不顾风险,当不是什么良将之属。”
刘璋露出个玩味的表情:“未可知也,张松有言,蔡瑁非是良人,推功诿过的事情是做的出来的文聘现下在何处,蔡瑁是否将文聘拘押了。”
“这倒没有,不过也不是蔡瑁不想拘押,而是文聘在荆兵大败后不幸被申氏抓住了,我们安插在申氏的间细回禀,说是申氏打算将文聘卖个好价钱,怎么文聘说都是一都尉也,几百金是值当的。”黄权细细的禀告道。
刘璋凝神思考了片刻,转而问起了张鲁的动向:“张鲁顺汉水而下,往上庸而去,张鲁可曾和申氏接触了。”
“张鲁到了西城的地界,但只屯兵西城外,尚未和申氏紧密相连,我们的人说张鲁和申氏还在进行使者往来。”黄权说明了情况,而后推测了下局势:“张鲁是丧家之犬,申氏又受到荆州逼迫,蔡瑁对申氏是恨之入骨,权以为张鲁和申氏两家说不定会联合在一起,合兵对付蔡瑁。”
“有这个可能。”刘璋点头认可道:“且先看看吧,汉中方定,诸多事宜需要料理,就由着张鲁、申氏、蔡瑁在上庸乱斗一通,我等只稳坐钓鱼台。”
“明公说的是,那不知明公今日稳坐钓鱼台,垂钓半晌,可有什么收获。”黄权调笑了一句。
黄权这句话,戳到了刘璋的痛处,他今日垂钓虽说不是空军,但就上了几尾小鱼,和空军的区别也不大,刘璋叹了一声:“汉水的鱼儿实是奸猾,轻易不着我的道,待我令士卒投掷马鞭截断汉水,教这些鱼儿无处可逃。”
刘璋和黄权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大笑。
鱼获不佳的刘璋放弃了钓上一尾大鱼就撤的想法,起身和黄权一并回到了南郑的官寺。
“公衡,汉中太守一职尚且或缺,我暂时没物色到合适的人选,要不你先担着吧。”一边走着,刘璋嘴里一边冒出了一句话。
黄权闻言顿感呼吸有些紧促,汉中太守,两千石的高官,而他可是还不到三十啊,面前的明公竟是这般轻飘飘的将汉中太守的位置递到了他的屁股下。
难得的,黄权没有立即直爽的接下,他斟酌了片刻后道:“既是明公属意,那权便不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