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傲然的态度,站直了身子立于堂下不言不语。
“兄长,此獠如此倨傲,视我等为无物,不如杀之。”张卫拱手向张鲁请命道。
张鲁摇了摇头,非是必要的情况,他一般不喜欢杀人,更不用说他对蒯祺还是有点欣赏的,这里他问起了阎圃的建议:“功曹,你觉得如何?”
“蒯县令出身襄阳蒯氏,多少会有点用处,杀之则无益,不如先拘禁起来,说不定日后有机会用上他况且养着蒯县令,不过多一双碗筷的事。”阎圃身为士人,对蒯祺忠贞不二的行径有着遮掩不住的欣赏,所谓士大夫惜士大夫,因此他开口为蒯祺说了一句话。
张鲁点了点头,他对蒯祺说道:“蒯县令可以好好思考一段时间,鲁这边静候蒯县令回心转意。”言罢张鲁挥手令人将蒯祺带下。
蒯祺一去,留在屋内的皆是张鲁的心腹之人,此时张鲁松了一口气,他面带微笑的言道:“房陵已下,就着西城、上庸、房陵四塞之地的形势,可以安心端坐一段时日了。”
“师君说的是。”阎圃附和了一句:“有了房陵,上庸之地的形势就完整了,有如汉中一般,都是四塞之国也,可以安心端坐。”
上庸的牢狱之中。
在饭点还没到的时候,文聘听到外间传来了一阵动静,很快动静越来越近,直到抵达了牢狱的门口走了进来。
文聘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只此一眼,他便有些呆愣失态,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没有想到,来人竟是房陵县令蒯祺,蒯祺此刻正戴着镣铐,被狱卒押解进了他旁边的监牢中。
蒯祺被抓,房陵失陷了?蔡瑁张允二人呢?我楚军大败了?见着蒯祺的第一眼,文聘脑子中嗡嗡的生出了许多的念头,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有无数的疑问想向蒯祺询问。
等到蒯祺在监牢中坐定,文聘立即贴近蒯祺所在的监牢,向着蒯祺问询道:“蒯县令,局势如何?你为何会来此地?”
蒯祺面色惨淡,他长话短说的介绍着外间的局势:“汉中为刘益州所得,张鲁溃逃到了上庸,而申氏同张鲁联军兵向房陵,一场会战下来,蔡中郎将大败往襄阳去了,房陵为米贼所得。”
跟随着文聘一起贴到蒯越所在监牢的文三一听到这话,立马跳脚道:“我荆州家大业大,蔡中郎将所统兵力理应多于敌军,如何败于申氏和蔡瑁之手。”
“不是兵力多就能赢的,前面不是中了申氏的埋伏败过一场。”蒯祺有气无力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