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征战,自当效死先登。”
法正见孟达打着官腔,但却是一副真情流露的模样,他揶揄了一句:“孟校尉倾心明公,竟是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那是,明公信用于我,以国士待之,我自当回报一二。”孟达豪爽的朗声了一句,同时反向揶揄了一句法正:“孝直如此言我,却不知自己也在局中,前面明公本意留你于南郑任事,你却偏偏请命随同吴中郎将攻略武都,不也是存了报效明公的心思。”
一言至此,孟达摇头晃脑道:“说起来留守南郑,不比攀山越岭攻略武都来的舒服,更何况现下已是入冬,寒风骤起,通体生寒啊!”
而后孟达和法正对视一眼,多年好友,自是心神相通,二人不由放声大笑了一阵。
好一阵欢笑后,孟达说起了正经事:“河池的氐王窦茂可愿归降?”
一说到河池的氐王窦茂,法正摇了摇头:“氐王窦茂驱逐了吴中郎将派去的使者,言是河池乃是他的王土,他人不得入内。”
“我看这窦茂,已是有取死之道也。”孟达轻哼了一声,他对窦茂不宾服的态度很是不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