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疑惑,皱眉琢磨了起来。
荀攸应道:“不是说汉中的船只都被张鲁带走了吗,没有了船只,就不好顺江而下攻打西城、上庸。”
“荀君,没有了楼船,也有蒙冲斗舰,再不济还有渔船,张鲁仓皇而走,哪里收刮的干净以我料定,凑上了一些船只,然后只需三五千精锐人马顺汉江而下,管教张鲁俯首而降。”张肃肯定了一句,他对蜀兵的战力有着自信:“当是明公无意于上庸之地,故而任由张鲁窜逃。”
张肃叹了一口:“上庸毗邻荆州如今的治所襄阳,顺汉江而下,两三日便可抵达襄阳,若是明公拿下西城、上庸,只需一探手,说不得就可以拿下襄阳,此外再从夔门出一旅之兵,往荆州昔日的治所江陵而去这一路取襄阳,一路往江陵,荆襄之地,只在掌中啊!可惜,当真可惜。”
“张君莫要忘了,益州和荆州乃是盟友呢。”荀攸眉头一挑,语气中并不含驳斥,反而揶揄的语气较多:“若是背盟的话,岂不是要明公遭天下人唾弃。”
“背盟?”张肃轻哼了一句,反问荀攸道:“昔日明公初登位时,刘荆州遣别驾刘阖入蜀,煽动巴郡豪族叛乱,这君子之国,礼不伐丧,若不是明公宽宏大度,兴平元年就要发兵荆襄再说今年,刘荆州遣蔡瑁、张允攻打上庸,名为协助我军,实则贪图西城、上庸之地,这岂是盟友应该有的作为?”
荀攸摇了摇头:“刘阖的事情,早就揭过去了,现在说没有什么意义,至于蔡瑁张允略地上庸的事情,明面上也说得过去,倒是不能因为这两件事情责问刘荆州。”
关于张肃对荆州的不忿,荀攸多少有些理解,作为蜀人的张肃,面对荆州三番几次的小动作,有脾气是正常的,没脾气才是不正常。
荀攸缓缓言道:“当是明公无意于荆楚之地,而是有意关中,所以明公不对张鲁追亡逐北,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派遣吴中郎将往西面攻打武都郡。”
“关中?”张肃面色惑然,他眉心揪起摇了摇头:“这关中之地,一则户口不丰,民众困乏,比不上民众殷富、地势通达的荆楚,二则盘踞在关中乃是李傕、郭汜,二人手上握着凉州精卒,昔日的董卓就是仗着手上的凉州精卒,才得以为祸天下,想来是不太好对付的,论及优劣,应是荆楚之兵好对付些。”
“食之无肉,弃之有味,关中就好比那鸡肋。”张肃打了个比方,形象的描述了下关中的得失。
“不然。”荀攸先是否定了一句,续而说出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