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池,万不可拖延,此外令二人也需谨慎用兵,先求不败,然后再求胜。”
“诺。”彭羕拱手应道。
刘璋微笑,他知道前面彭羕向荀攸的问话有些针锋相对的意思,但他没有去插手,有些时候,争辩一番比起互不沟通更好一些,更能让荀攸和彭羕了解对方。
领下一桩文书任务的彭羕继续通报消息:“明公,据间细递回来的消息,程郁抵达上庸后,就被张鲁囚禁在了驿馆,把守极为严密,轻易接触不到。”
荀攸露出一缕惑然,听起来程郁是一名使者,被刘璋派遣到了上庸,只不过张鲁和刘璋互为仇敌,刘璋刚刚夺取了张鲁的汉中,此时派遣使者属实有些令人不解。
彭羕察言观色,他知道荀攸初到,对程郁的消息是不知晓的,因此他向荀攸解释了起来:“荀军师,程郁是明公的书吏,此行前往上庸,是同张鲁商讨换俘的事情为张鲁所擒的房陵县县令蒯祺,是襄阳蒯氏的子弟,而蒯氏的蒯良同明公有些交情,而明公这边的话,前面曾经擒获张鲁的祭酒杨任,因此明公打算用张鲁的帐下祭酒杨任交换蒯祺,以全朋友之义。”
“哦,原是如此明公仗义。”荀攸点头,并向刘璋赞了一声。
这里彭羕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道:“只不过就眼下而言,程郁连张鲁的面都见不上,换俘一事只怕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荀攸根据有限的资料进行着分析:“不好说,这一来张鲁没有杀死程书吏,二则张鲁只是囚禁程书吏,而且是将程书吏囚禁在驿馆,并不是上庸的牢狱之中说明张鲁眼下或许是单纯不愿同明公的使者见面,毕竟汉中为明公所夺,张鲁心中多有会有些气性,待缓上一阵后,想来程书吏自然能同张鲁会面,谈妥换俘的事情。”
彭羕闻言,顿觉荀攸的话十分的有理,按照当前的情形而言,很大概率张鲁只是暂时不愿同刘璋的使者会面而已。
说起来彭羕也是关心则乱,他和程郁同在幕府,是有一些交情的,他思量着程郁就算事情没有办妥,但只要人平平安安回来就好了。
“借荀军师吉言了。”彭羕向荀攸微微拱手。
这里荀攸话头一转,他向刘璋问询道:“明公派遣程书吏前往上庸换俘,当是不止于换俘一事,是否别有深意”
不待刘璋开口,荀攸推断道:“前面张鲁窜逃上庸,势孤力穷当时虽说汉中楼船尽为张鲁带走,但蒙冲斗舰,外加渔船还有些许,能够载上一旅之师顺汉水而下抵达上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