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来突袭陈仓。
‘疯了吧。’李武心里咒骂了一句来敌,好好的日子不过,大冷天的跑来偷城。
但是咒骂并不能解决眼下前来进犯的来敌,李武的心头慌乱,以至不能安坐,他站起身来在座位上来回踱步,一众陈仓的官吏将目光看向李武,等着李武给出应对进犯之敌的措施。
只是陈仓的官吏那里知晓,李武的心中想的不是退敌之策,而是保全自身的法子,这来敌气势汹汹,激昂的鼓声在远处咆哮,官署内能听的清楚明白,李武自是不愿同雪日兴兵的疯子去硬碰硬。
就在李武思索的这几许,又是一名报信的士卒狂奔而来,这名士卒甚是慌张,心神不能守一,翻过门槛的时候被低矮的门槛绊倒,扑通一声在门前摔了个七晕八素。
不过这名报信的士卒却是一点都不在意摔倒后疼痛的四肢,他哭丧着脸,夹杂着恐慌的语气嚷嚷道:“将军,城门被敌军攻破了。”
这一声,直叫李武如坠冰窟,心头发寒,未免有些太快了,先是有人来通报敌袭,接着城门就失陷了。
“你们是豚,你们是犬,你们教我如何是好。”李武破口大骂,面沉如水,在前面通报敌袭的时候,他心中还存有侥幸,毕竟陈仓城作为一座坚城,虽是猝然遇袭,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人拿下,但事情的发展偏偏和他的期望相反,令李武顿然不知所措。
李武盘算着局面,他很快下了一个决定,眼下城门失陷,陈仓不可守也,他没有与城共焚的想法,那就只有一条路子可以走,那就是跑路,有多远跑多远,先保住自家一条小命再说。
主意已定,李武披上裘衣,招呼着自己的亲卫,从马厩中拉出凉州的大马,翻身上马后,一群人朝着东方狂奔而去,向李傕郭汜所在地而去。
于是乎,杀向陈仓官署的甘宁没有受到像样的阻拦,轻易的就抵达陈仓官署,只见官署的门口,陈仓的一众官吏一个个匍匐在地,为首的长史谦卑的递上陈仓县令所配的铜印黑绶,向着甘宁表露起了忠心。
“跑了?”甘宁疑惑了一声。
长史弯着腰,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禀将军,凉州贼李武方才带着十数名亲卫,往东方而去了,确是跑了。”
“可惜。”甘宁摇了摇头了,夺城之功有了,他这条巴蛇还是不够满足,想着拿下斩将之功方得圆满,但守将李武一个见势不妙,就飞速逃窜,却是追之不及,让他有些惋惜。
“跑了就跑了吧,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