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说出口。
这边蒯越续而说道:“而刘益州为人坦荡,见文聘思念家人,无意强留文聘留在汉中是以张肃此趟来到襄阳,暗中有意为刘益州分忧,他本是打算将文聘的家人接到汉中,如此一来,一家团聚下,文聘必然愿意留在汉中,张肃此行出使有所建树,也可在刘益州面前露个脸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蔡瑁猛的往前一俯,言语有些焦急的向蒯越问道。
“可惜文聘的家人,因为第一次上庸兵败的事情,被有司羁押,张肃身为使者,不好插手荆州内务,却是不得载送文聘的家人到汉中”蒯越面露微笑,他开口道:“若是将军能促成此事,将文聘的家人交于张肃。”
蒯越指着面前的良马说道:“区区一匹良马,还怕张肃不给吗?”
一言至此,蒯越收起微笑,他皱眉道:“只是放过文聘家人的话,执法不够公正,对不起第一次上庸之战战死的荆州士卒了想来还是算了吧。”蒯越摇了摇头,他觉得他的提议不够正大光明。
“话不能这么说。”蔡瑁连连摆手:“文聘虽说贪功冒进,可也是立功心切的缘故,文聘几番为我荆州征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文聘的过错,于他的家人何辜往日我常常念及文聘的功劳,有意释放他的家人,如今即是刘益州看重文聘,那是文聘的福分,我当遣送文聘的家人到汉中去。”
‘一石二鸟,我真是聪明。’蔡瑁说完这番话后,露出了一个念头,将文聘的家人送与张肃带去汉中,一来文聘就不会回到襄阳,安心的留在汉中,他贪功委过的事情就不会暴露,二来张肃就欠了他一个人情,用这个人情来换取张肃的良马,真可谓美哉。
“这蒯越神色摇摆不定,似是有些纠结,但片刻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将军真是宽仁,那此事便交于我,我去同张肃沟通一二。”
“那就拜托蒯君居中联络了。”蔡瑁面露得意的笑色,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入夜,一轮圆月高悬天空,有如一面玉盘。
未得拜访到隐士庞德的张肃,在欣赏一番山水之后,兴尽归来的他回到了襄阳驿馆的居所中,但见他的房间门口,一名青衣小厮正在候着。
见着张肃归来,小厮小步快跑着上前,朝着张肃走去,对面张肃自是也瞧见了这名小厮,他认出了这名小厮的来处,是蒯氏的仆役,他不免心有一喜,想来拜托蒯越的事情,已是功德圆满了。
也正如张肃所料,小厮走到近前,行礼后传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