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忽视仇池山它处的小道,可以为我所趁。”
吴懿眼中光采顿生,他神采奕奕的说道:“正面以强卒进攻山道,吸引杨腾的注意,另遣精锐士卒循小道上山,化作奇兵杀到彼等的腹地,内外夹攻,里应外合,拿下仇池山。”
说到最后一句拿下仇池山时,吴懿伸出手掌,平齐如刀,猛的一下挥下,如同环首刀劈砍而下。
法正补充着计划的细节:“将军帐下青羌,向来登山越岭视若平地,可着猛将领青羌从小道出奇兵。”
“自当如此。”吴懿应和了一句,同时心中一叹,他囿于思维的局限性,只一味想着从杨腾设有山关的山道上山,却是忘了山路众多,不止一条。
“孝直,今夜当秉烛夜谈。”
“诺。”知晓吴懿要和自己商议奇兵计划细节的法正,拱手应下了吴懿的邀请。
一夜过后。
“这群汉儿,当真是不知死活,即是昨日攻城撞了个头破血流,今日竟是还敢再来攻城。”杨腾指着正在向山关靠近的汉军哂笑,引得身边一众氐人武士附和的笑意。
“儿郎们,拿出十分的力气来,打退了汉军,孤王重重有赏。”杨腾哂笑完后,豪言一声,激励起了氐人武士。
“唯。”氐人武士们一齐应和道。
一连三四日,杨腾皆是打退了汉军的进攻,他为了保险立下的三座山关,一座也没有为汉军所得,这不免让他有些自矜,心头放宽了些,但他考虑到兵力上的劣势,依旧每日睡在城头上,激励着帐下的氐人武士,以避免武士出现松懈的心态,被汉军有机可趁。
时间来到第五日,杨腾立于山关之上,面色有些无奈的见着汉军继续循着山道而上,前来攻打他所设立的山关。
“如此不知进退,真是愚夫也。”杨腾轻蔑的鄙夷了一句汉军的主帅吴懿,认为吴懿上赶着送手下的士卒送死,是愚不可及的主帅。
可话虽如此,杨腾仍旧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指挥着手下的氐人武士守御起山关。
日头一点点上升,从东面上升到了中天,也就是午时的时候,杨腾看着汉军不知疲倦的还在攻打山关,一点都没有停息下来的意思,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道了一句:“不知进退,不知死活。”
以杨腾的想法,吴懿应该在第三日的时候就该退兵而去,而不是到了如今第五日,还在山关下死磕,他虽是割据一方,自擅威福,可他所据的仇池山地处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