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片面之词,他做过求证,才强压着天子同意任命刘璋为益州牧。
“那就不对了呀,刘璋做的事和柔懦完全相反难不成现在的刘璋不是以前的刘璋,中间换了一个人。”郭汜摊着双手,他若有所思的得出了一个在李榷耳中不可能的推断。
李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潜龙在渊,不露真形以往同刘璋交往的人,都是被刘璋的表现给蒙蔽了,未能真正的深入了解刘璋,故而得出了刘璋柔懦的判词。”
“一朝得登益州牧的位置,掌一州之军政,握百万之民的生死,大权在握,得以拨弄时事风云,这刘璋可不就展露本性了。”
尔后,李榷总结陈词:“不管刘璋的本性如何,看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那就是来索你我二人的命,报父兄之仇的当务之急,你我一则需要赶紧赶赴长安,保证长安不失,二则领兵去拿回陈仓,陈仓若是在我们手里,刘璋就会被我们堵死在蜀地,而陈仓若是在刘璋手里,我们的脖子上就会被悬上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刀。”
“郭阿多,你也不想日日恐慌,担忧没有明日吧。”李榷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
“那是自然,我还想着活到百岁呢。”郭汜立即回应道,他接着追加了一句:“都听你的,稚然,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