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为生,而是勤修农业,不掳掠百姓,百姓得以安乐。
于段煨这样的臣子,虽是还有些割据的心思在,但面对关东诸侯对他不管不顾的态度,相比之下,段煨还是很得刘协的好感,而刘协自然是要笼络段煨,以为助力。
翌日。
“陛下,南匈奴之右贤王去卑离国日久,帐下士卒思念家人,他不便久留,今日特来请辞。”宗正刘艾前来通报了一则消息。
刘协闻言,他吩咐道:“去卑前来护驾,朕始终未得闲暇同其交谈一番,可唤其前来,朕于中军大帐设宴款待一二,以答厚意。”
不多时,本就在辕门处候着的右贤王去卑,他的身影出现了中军大帐内,一板一眼,并无分毫差错的向着刘协行起跪拜大礼。
天子刘协打量着这位为他招来护驾的匈奴右贤王,不同于书上所言匈奴披头散发,并髡发留辫的形象,也不同于民间所言匈奴人的衣襟是从右边搭到左边,左衽的服饰穿搭。
他面前的这位匈奴右贤王,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结起了发髻,戴着武官常用的鶡冠,冠上的鶡毛高高的竖起,仿佛在争斗厮杀的鶡鸟,至于衣服,则是汉人的右衽,而非左衽。
刘协伸出手往上抬了抬:“卿且起身,军中不必行此大礼。”他的态度一贯的亲和。
“非此重礼,无以重陛下之威仪。”去卑讲着汉话,却是难得的清正,让上首的刘协有些意外。
去卑起身入座,刘协这边挑起了话头:“听宗正所言,卿是我刘姓宗亲?”
“如宗正所言,臣确是宗亲。”去卑面色有些激动,他肯定着刘协的话:“臣祖父乃是故度辽将军刘讳进伯,受命征伐匈奴,只是不幸为匈奴所擒,囚之孤山下,生先父尸讳利,单于以为谷蠡王,号独孤部,臣继先父遗业,得为右贤王。”
“臣今日得面见陛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陛下同意。”去卑出席,向着刘协行下跪拜大礼。
“卿先起身,如卿所请,若无大谬,朕一以允之。”刘协笼络着去卑,他东归雒阳,为李榷、郭汜所阻,关东诸侯作壁上观,视若罔闻,而去卑,南匈奴之右贤王,却是能引兵前来,襄佐王室。
如去卑这般的忠臣兼有功之臣,刘协自然不会因为去卑匈奴的身份,而对去卑有所偏见。
去卑眼眶泛红,他请命道:“臣这一脉流落蛮夷之中,甚为羞惭,愿陛下能将臣先父以及臣之名谱之宗室玉碟,使臣能认祖归宗此事不仅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