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说道。
“竖子,还不将陈仓如何丢失的详情报于乃公。”
虽是无意从李武处打听陈仓之失的详情,但陈仓之战后,唯有李武一人逃回了长安,眼下李榷也只好问询起了李武。
李武吞了一口唾沫,他面色紧张的出席,立于帐中向着众人懦懦道:“蜀兵穿山越岭,冒大雪而来,趁着晨曦时分,天色尚且不是明亮,士卒左右不能视物之时,先是突袭拿下了一面城墙,侄儿听闻后,领众前去,欲驱逐蜀兵,抢回城墙,一番厮杀奋战,无奈敌众我寡,却是不敌,侄儿本意死战,念及无人报信、告予叔父知晓,不得已只好趁隙而走,返回了长安。”
“敌众我寡?这大雪封山,蜀兵历陈仓道而来,人数能有多少,如何敌众我寡。”李榷老于兵事,他很快察觉到了李武话中的漏洞,雪地行军,蜀兵必然用的是精锐,况且是突袭这种事情,人数肯定不会太多,顶天了就两三千,五千都是没有的。
“这,这侄儿不敢欺瞒,蜀兵确是人数甚众,侄儿那时见着蜀兵四面八方而来,城墙上位置太狭窄,蜀兵都站不住了,都有被挤下城墙的。”李武章口就来,撒了个帐内众人等难以置信的的谎言。
“哼。”李榷从鼻子里喷出一团气,心下有点子无语,他本意让李武实打实的讲述下陈仓的情况,可李武为了甩锅,竟是胡言乱语了起来。
“乃公且再问你,你从陈仓窜逃之前,可有将陈仓的府库付之一炬。”
“有的,有的,侄儿放了火,只是冬日严寒,却是不曾烧起来。”李武的头如同鹌鹑吃米一般,连忙的点着。
“那就是没烧喽。”李榷皱起眉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续而帐内是一阵的沉默,犹如一摊死水一般。
良久不语后,李榷喟然一叹:“乃公怎么用了你这么个人镇守陈仓。”他眉宇间愁绪万千,最后向着李武无奈的摆了摆手:“滚出去。”
“诺。”李武如蒙大赦,他立即拱手应诺,倒退两步,似是逃跑似的走出了中军大帐。
待李武退出帐后,李应出席道:“李武之言,不足信也,陈仓情形如何,还需遣人查探只是有一点,冬日兴兵,冒风踏雪,蜀兵的人数必然不似李武所言甚众,当只在三千人左右。”
李桓亦是出席:“蜀兵得了陈仓,却是没有兵向长安,而是悄然没了动静,可见蜀兵或是因翻山越岭而来太过劳累,或是因冬日大雪不便运粮、粮草不济,故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