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他摇了摇头道:“我主遣我来时,未言酬报二字。”
说完,在马腾和马超皆是微微皱起双眉后,张肃直直的叹了一句道:“为国家讨贼、替黎庶做主,上应天道,下顺民意,这是顺天应人啊凡有志之士、国之忠良,自当忘身抛家行此大义之事,小将军论及酬报,恐是为人所轻也。”
“先生说的好听,难不成只想凭借一席话语,让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去同李榷、郭汜帐下的凉州精卒抗衡吗?”一名陪酒的豹头环眼都尉在马超的挑眉示意下,不屑的飘出了一句话。
“先生只怕不知道,那李榷、郭汜发来书信、邀我家将军相助,言是事成之后以右扶风为酬报,且粮草辎重、金银财货,早已是备齐,就等我家将军前去享用而先生之主刘益州却如此吝啬,一毛不拔,竟妄想一席话语,让我家将军出兵相助,岂不谬哉。”
听得豹头环眼的都尉言语,张肃面露嫌恶的神色,但他的话还是不急不缓、十分的平淡:“李榷、郭汜二贼,同你家将军素有怨仇,今番不过是为我主所逼,不得已邀请你家将军相助且先不言两家之力能否同我主抗衡,就以李榷、郭汜的为人,可共患难,却是不可共富贵,外加二人全无信义,素来反复这李榷、郭汜的话,若是信了,岂不是蠢驴一只。”
“你敢骂我是蠢驴?”豹头环眼的都尉虽是一名武将,可话还是能听出好歹的,他拍案而起,厉声的道了一句。
“都尉对号入座,却不是肃所指明。”面对盛怒的都尉,以及都尉那一双快要爆出眼眶的红眼,张肃慢悠悠的饮下一杯酒水后,轻薄的道了一句,是一点都没把这名都尉看在眼里。
“你”这名豹头环眼的都尉见着张肃如此轻视的态度,他咆哮一声,将腰间的刀抽出一半,就欲上前。
对于这名豹头环眼的都尉威胁到他生命的举动,张肃却是懒得放在眼里,他只淡然的饮酒,似乎置生死于度外。
“肃静。”在这名豹头环眼都尉即将行凶的时候,马腾及时发出了一声平淡的话语,浇灭了这名都尉的怒火。
马腾挥了挥手,示意这名豹头环眼都尉下去,而后他拱手向着张肃致歉道:“腾帐下皆是武人,不通礼仪,若是惊吓到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张肃淡然一笑。
面对张肃这般的沉稳,马腾脸上不免有些失望,他本意想着让豹头环眼都尉威吓一番张肃,使张肃于坐间失态,落入下风,而这名豹头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