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刚说什么?”贾诩的妻子正在缝补衣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贾诩在自言自语说的什么,她问询了上了一句。
若是平日里碰到这种情况,他会引兵攻下陕县附近的坞堡,宰杀一家豪强大户,用来填饱军中的饥荒,解决一时之需。
“没什么。”贾诩摇了摇头,他随口扯了一句:“官寺那边好热闹,丝竹声都传到我们这里了。”
“嗯?”贾诩的妻子略微歪着头,露出意料之中的疑惑神色。
贾诩不再安座,他站起身来,面朝华阴官寺的方向,一边听着自官寺传来的丝竹之乐,一边思索起早间段煨遣人来邀请他参加宴会的情形。
说起来也是他不善经营,没有长远的打算,粮草充足的时候就肆意奢侈,过多的浪费了粮草,以至于眼下落得断粮的境地。
“是。”贾诩的妻子没有因为贾诩的话动怒,她只低眉顺目的应了一声,并肯定了一句贾诩的权威:“外面的事,自是由夫君做主。”
“嗯?为什么段将军不想让夫君同益州使者接触夫君无官无职,不过是一介闲人,和益州使者见面不见面的,都应该没什么干系吧。”贾诩的妻子还是不解,继续追问道。
陕县。
言罢,贾诩的妻子不再言语,她继续埋下头缝起了衣物,做起她这个妻子应做的事情。
骠骑将军张济近来碰到了一桩难处,那就是他军中乏粮,不日就要断粮了。
“段将军在招待益州来的使者程郁,自然是要热闹一些,这事夫君你不是知道吗?”贾诩的妻子反问了一句,同时道出了一句疑惑:“夫君,段将军早间邀你参加宴会,过去作陪益州使者,你为何不去?”
“段将军邀请我去参加宴会,并不等于他想让我去参加宴会。”贾诩道出了一个不等式,一个令他妻子疑惑的不等式。
贾诩微笑,他尽可能的说的简单易懂:“段将军遣人来邀我参加宴会,去作陪益州使者,不过是出于礼貌,我料定段将军本心是不想让我见到益州使者,同益州使者有什么接触的。”
从段誉的脸上窥见了段煨的心思后,贾诩自然是一口回绝了邀请,他大概猜到了段煨的心思,段煨心里估计是担忧自家去参加宴会,和益州使者勾搭上了,结了外援,对段煨把持华阴的军政不利。
贾诩摇头不语,他不打算讲的再多些:“这不是你们妇人该知道的事,就交给我打理吧。”
但是很难评的是,经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