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只好同益州牧刘璋抗衡到底,要么刘璋把我们全杀了,要么我们将刘璋杀得大败,让刘璋此生不敢再拥兵北上关中。”
贾诩闻言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观察起了酒杯中的波纹,待到张济说完,他淡然笑道:“我知晓将军的心意了,将军是不得已前往关中,既无心关中的战事,也不想被关中战事缠住,想着再观望观望局势,然后决断。”
“对、对、对,济本心就是如此,我打算进入关中后,在长安停驻一段时间,以修整为名,先不赶赴陈仓参战,等观望一段时间再做决策。”张济不住的点头,而后他追问贾诩道:“先生,你觉得我这个做法如何?”
“时局纷乱、明暗晦涩。”贾诩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几声清脆的击木声:“这种情形下一动不如一静,先发者为人所制,后发者制于人也,将军的做法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还需根据局势变化,进行相应的调整,不然若是一时和大势相逆的话,怕是也难以保全自身。”
“有先生的肯定,济心头上的大石头当是可以落下了。”张济松了一口气,然后他面色诚恳、避席恭请道:“后面情形如何,想必是变化莫测,济恐是难以应对,还请先生常伴左右,为我解惑一二,使济得以保全妻子、无疾而终。”
“将军不必如此,我来你这,享用你拨下的酒食,自当为将军效力一二况且关中的战事,我也是关联其中,不能自外的。”贾诩谦然的道了一句,应下张济的请求。
“有先生相助,济无忧也。”张济面色欣喜道。
华阴官寺。
主簿段誉一边抚着胡须,一边发出略带疑问的话:“将军,贾文和智谋超群,且为凉州名士,为何他今夕一旦辞别,你便放他离去,这不免有失待贤之仪。”
段誉很不理解,今日骠骑将军张济的使者到来,向他们请求索取一批粮草,为了不交恶张济,同时念在大家都是凉州人的份上,他的顶头上司段煨同意了张济使者的请求。
但除却给到张济一些粮草,另有待在华阴已有一些时日的贾诩听闻到张济的到来后,说是打算同张济一起去关中侦望一下形势,向段煨辞别。
段誉身为段煨的亲信,他自是知晓段煨对贾诩的忌惮,可忌惮归忌惮,却是不至于贾诩一朝请别,段煨就点头应下,这未免有失礼度,段煨总该出言相留一二次,表达出对贾诩这位名士离去的不舍,道明自己礼贤的心意。
“我若是不应下,贾文和一个念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