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战,而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天不假寿,星落五丈原。
刘璋感怀历史,一路上不免有些慨然。
在他的身侧的吴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为什么他的明公当下看上去有些惆怅,不复往日的锐利,似是在感伤什么事情。
吴班猜测了一阵后,他断定明公应该是因为兴兵至此,想起了过去高皇帝的事迹,高皇帝也是从陈仓踏上征途,平定三秦,而后东向以争天下,所以明公才一脸惆怅。
只是刘璋感怀什么、惆怅什么,吴班不好去发问,他查看了一眼天色后,做起了他的本职工作:“明公,天色不早了,是时候该回营了。”
刘璋点头,伤古怀今了一阵,他的雅兴得到了抒发,现下天色即是不早了,他也是该回营了,他可没有挑灯夜游的兴致。
拨马回营,众骑奔踏。
不多时,刘璋返回了在五丈原上立起的营寨。
“长安方向可有动静?”刘璋洗了一把脸,奔波的辛累被抹去,他向主簿荀攸问道。
荀攸摇了摇头:“李傕、郭汜那里全无动静,没有调动军队的征兆,看起来,李傕、郭汜是打定主意坚守长安,引我军去攻打长安了,却是无意阻拦我军东进。”
“真怯懦啊!”辅汉中郎将甘宁吐槽了一句,以往对于凉州兵精的话,他可听的多了,可前前后后见识了一番,他对闻名天下的凉州精骑,却是不放在眼里了。
不过鄙夷归鄙夷,甘宁对于军务,还是慎重的对待:“若是李傕、郭汜一意坚守长安,我等倒是一时间不好拿下他们,恐怕还会有顿兵坚城、师老兵疲的风险。”
荀攸面露浅笑,他反驳甘宁道:“辅汉不必忧心,李傕、郭汜外无强援,内中粮草不过支上数月,哪里能坐得住,哪里能在长安城里坚守太长的时间。”
“以我之浅见,李傕、郭汜当是坚守个把月,然后倾军而出,同我军一决雌雄,一战定胜负。”
“李傕、郭汜想坚守长安就由着他们坚守吧,我们且不去攻。”刘璋不会去做让李傕、郭汜顺心如意的事情,他反其道而行之。
“就由着李傕、郭汜在长安城里坚守静候,我们先分兵略定关中诸县,绝了李傕、郭汜在长安城外围的势力,削去他们的羽翼,消弭他们的力量,然后再一举灭之。”
于兵法而言,刘璋不是喜欢奇谋的那一类人,他更喜欢以正兵的方式击败对手。
盖因奇谋虽好,可若是翻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