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声。
“哼。”李傕闻言轻哼了一声,仿佛在蔑视郭汜对张绣的好评。
而接下来李傕的话,则表明他这声冷哼的对象,并不是张绣,而是郭汜。
“前面说了,让夏育和高硕诱骗张绣一人入城即可,你非要加上邹氏,想将邹氏一并摄入城内唤一介妇人,深夜入城,是个人都会生疑。”
李傕贬斥着郭汜,他对郭汜很是不耻,认为是郭汜的好色,导致了哄骗张绣入城计策的失败。
郭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弱弱的反驳道:“大兄,我这不是怜香惜玉吗?”
“想那邹氏,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称得上是国色天香,这等的美人,若是伤着碰着了,岂不可惜似邹氏这样的美人,以往碍着张济,小弟只好收敛起爱美之心,可如今张济已死,我既是有了机会,当是好生评鉴下。”
说到这里,郭汜露出促狭的笑意:“若是邹氏没有死于乱军之中,到时候,第一个名额,就交给大兄你了,小弟愿排第二。”
“郭阿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眼下至关重要的事情,是拿下面前这座营寨,要知道久则生变。”李傕面色不快,他对郭汜的话有些无语,但要说一点心动都没有那是假的,毕竟张济之妻邹氏,却是国色天香,不同于凡俗女子。
郭汜点头,他应和道:“是是是,先拿下营寨,平了张氏,才是正事。”
在李傕和郭汜的指挥下,凉州士卒如潮水一般向着张绣的营寨猛攻而来,一波又一波的翻腾着波涛。
同时,在猛攻之中,李傕、郭汜打出了心理牌,二人令声音洪亮的士卒高喊,只要张绣归降,必然不追究张绣,并置张绣为上宾,好生相待,这千错万错,都是张济的错。
不多时,张绣就感到了一阵吃力,他本不是军中主帅,军中主帅是他的叔父张济,而张济现下已经死了,且为军中士卒所知晓,这军中的士气本就不是很高昂,甚至于有溃散的迹象。
若不是张绣平日里多在军中厮混,凭借着一杆大枪和无双的骑术,令上下将校士卒对他是信而敬之。
于是乎,虽是主帅张济亡故,但张绣挺身而出,能够做到诸军听令行事,没有顿时作鸟兽散,四处奔逃。
只是张绣能够支撑一时,做不到支撑太久,盖因眼下是敌众我寡的局面,且军中方才丧去主帅,军士们多少有些惶恐和不安,难以持久奋战。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