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入泗后,东南流至淮阴附近入淮,引江北流的中渎水也在其东侧的末口注入淮河,作为从中原通向江南的水运干线,淮阴的重要可想而知。
陈登闻言点头称意,他出席道:“使君所言甚是,只需守御住盱眙、淮阴二县,袁术自然无可奈何我徐州,对我徐州唯有叹息而已。”
“不知使君遣何人据守盱眙、淮阴。”糜竺拱手询问了一句。
刘备斟酌一二刻道:“术兵甚众,且兵锋骁锐,他将或不称意,或难以抗衡,我思亲自引兵前往盱眙、淮阴据守。”
糜竺立即应和了一句:“守御盱眙、淮阴,击退袁术,非使君,确是他人无此才具。”
“糜君说的是,非我兄长,孰能击退袁术。”张飞朗声道了一句,直如雷霆一般。
刘备、糜竺、张飞几人一唱一和之间,引兵抗衡袁术的主将便决定了下来,由徐州牧刘备亲自引兵对敌。
陈登闻言,他的嘴角微微扯动,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住了嘴巴。
对于刘备决意亲自引兵守御盱眙、淮阴一事,陈登隐隐约约之间觉得有些不安,如今州内重将,曹豹、许耽等人,皆是未曾表露出对刘备的忠贞和依附的态度,而刘备轻离下邳,恐是有些不妥。
况且那位反覆难养、有如饥虎的温侯,为刘备所收留,眼下正屯驻在下邳之西,身处徐州的腹地,念及吕布,陈登不免心中忧思翻腾,眉宇间露出凝重之色。
这里陈登也大抵猜出了刘备的想法,刘备初临徐州,除却前面引兵救援徐州的恩情,倒是没立起什么威信,而袁术来攻,若是刘备能击退袁术,一则借着军功威望大涨,二则于恩信二字,可大张于徐州士庶心中,可以说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同时身为一方牧守,在这天下大乱、宇内沸腾的时候,兵权须得牢牢抓在刘备自己的手里,才能让刘备放心的下来,是故陈登思来,刘备自是不会将击退袁术的功劳让于他人,也不会被他人亲昵兵权。
‘只是如今方有内忧,主君如何能轻动。’陈登扫了一眼陶谦时期的故将,曹豹、许耽等人的面色,但见曹豹、许耽等人如泥塑木雕一般,于议会上不发一词,只静默的听着,意甚怏怏。
陈登在心底默然叹了一口气,他知晓曹豹、许耽等人怏怏不快的缘故,这些人既非刘备故旧,又非拥立刘备为徐州牧的功臣,不过是裹挟其中,不得已成为了刘备的下属,同刘备未有君臣之固,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恩情,这也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