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保持着中立的态度。
虽说若是宁辑将军段煨能领兵前来助他讨贼的话更好,可刘璋也不做强求,只需宁辑将军段煨保持中立,对刘璋来说便是一件好事情,毕竟事情哪有十全十美的,能有个七八成就挺不错的。
“段煨身为故太尉、新丰县候段颎的族弟,听闻其在华阴大力劝农,不像李傕、郭汜一样劫掠百姓,残害士庶,华阴的吏民得以安享太平,是凉州诸将中的另类。”
“是的,段将军不同于李傕、郭汜等凉州贼,有志于安民,无意于伤生,是以华阴之地,士庶安乐,有若以往太平的时光。”贾诩应和了一句,他说起了段煨的好话,当然,这也是段煨实实在在所行之事。
刘璋点了点头:“似段煨这等人物,就像池塘里的荷花一样,虽是出自淤泥之下,可纤尘不染,便知凉州诸将中,也不尽是李傕、郭汜这样的大奸巨恶、残民之贼。”
“明公说的是。”贾诩道。
说话间,晨间的雾气渐渐散去,浓雾渐渐转淡,刘璋的视野变的远迈了起来,他瞧见了前营的营门,以及在营门处静候他的文聘,这里只文聘一人接驾,甘宁和娄发须得居中料事。
“明公。”文聘见着刘璋一行人到来,他大步跨前,向着刘璋迎了过来,在抵达刘璋数步之遥的位置时,他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刘璋跳下马来,伸出手扶起了文聘,他拍了拍文聘的手道:“文卿,军中但行军礼,其他什么劳子的繁文缛节,一概免了,下次无需如此了。”
“是。”文聘面带微笑的应了一句,他自是知晓军中只用拱手施礼,而不用跪拜这些大礼,但他心怀对刘璋恩遇的感切,一时间倒是抛之脑后了。
刘璋拉着文聘的手,二人一起向着前营的中军大帐走去。
“听报信的士卒说,昨夜是文卿领兵衔尾诛杀进犯的凉州贼寇,且在遇到贼寇后方大队人马的时候,立阵于前,屹然不动,坚持到了甘宁和娄发的到来。”刘璋面带微笑,将文聘的功业缓缓道来。
文聘面色肃穆,他点了点头:“赖明公之德、神灵护佑,昨夜追杀、遇敌诸多战事,未曾有什么损失,且小有斩获。”
“什么德啊、神灵啊。”刘璋嘿然了两声,他批评道:“这是文卿你的才具所致,以文卿的上将之才,所以昨夜才能击退进犯之敌,并小有斩获。”
“明公谬赞了。”文聘闻得‘上将之才’四字,他顿时心生欢快之意,但这般欢悦的念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