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于事无济。
当下马腾自号凉州牧,势大难制,举凉州之地无有人敌,如今马腾行文凉州各地,要求凉州上下郡县皆表露一二诚意,认同他这个凉州牧。
面对马腾的要求,冀县官寺里的天水郡士人,心中大抵是不愿意向着马腾这样的人物表露忠心的,以马腾不过是一羌胡杂类,何德何能能登临凉州牧一职。
但话又说回来了,为妻子计,为宗族计,在场的人虽是心中不愿,但还是打算和马腾虚以委蛇,捏着鼻子向马腾上一封表露忠心的文书。
天水郡名士,非是出身姜、阎、任、赵四姓,然声望在天水郡数一数二的名士杨阜缓缓开口道:“据说马腾的凉州牧一职,非是马腾自表,乃是刘益州保奏的。”
“有这等事?”尹奉闻言面露惊色,他讶异了一句,不为别的,就为杨阜话语中的那位刘益州,他不明白如刘益州那般的人物,为何要保奏马腾担任凉州牧。
自益州牧刘璋兵临关中之后,身处凉州的尹奉是知晓了的,不仅他知晓,整个凉州大部分士庶都在颂扬传诵着‘刘益州’三个字,以益州牧刘璋行高皇帝之旧事,且是在关东诸侯坐守观望的时候引兵征伐关中,为国家讨贼,实是国之柱石。
而如刘益州这样的国之柱石、宗室英豪,尹奉是心向往之,恨不得一见,若不是妻子牵绊,他说不得就要东奔关中,投效到刘益州的帐下。
这里不止是他,尹奉扫了一眼明堂中的众人,他料定,来参加会议的众人,一半是愿意投效刘益州,而另一半,也是愿意投效刘益州的,只投效的缓急不同。
是故,尹奉不解,刘益州为何会保奏马腾这样的无忠无义之徒出任凉州牧。
杨阜点了点头,他话语虽缓,但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刘益州保奏马腾为凉州牧一事,却是八九不离十,当是真切的事情。”
“刘益州缘何要保奏马腾这样的人出任凉州牧?”尹奉面色上泛起了惑色。
“权宜而已。”天水郡、西县出身的名士赵昂面色淡然,吐出了一句大纲似的解释,同时吸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而后在众人目光全部汇聚过来之后,赵昂不假思索的言道:“刘益州自陈仓发兵,于关中之地没有什么根基,若是马腾、韩遂引兵攻其左,李傕、郭汜引兵攻其右,两面夹击,这对刘益州来说不是件好事,难免会落得左右支绌的局面。”
“所以”赵昂续而言道:“所以刘益州需分化贼势,逐一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