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休砸吧了两下嘴,感叹了一声:“大司马、车骑将军、南郑县侯,天子出手倒也不薄。”
“是吗,我倒是觉得不够,就大司马、车骑将军、南郑县侯,哪里能匹配的上明公的重德和功勋。”孟达略带嫌弃的说道。
“明公仁德行于天下,南平蛮夷,北荡米贼,西定武都,如今引兵征讨李傕、郭汜二贼,功勋之大,威名之广,岂是区区大司马、车骑将军、南郑县侯足以嘉赏的。”
“哼。”孟达轻蔑的继续言道:“如以往,天子陷于贼手,前有董卓,后有李郭,关东诸侯但坐观而已,任由陛下没于贼手非是明公,天子如何得脱贼手,如何得归雒阳。”
“似明公这等忠贞之士,宗室贤良,天子何以如此薄待。”
孟达比对着关东诸侯和他的明公的所作所为,他的话里话外,皆是对天子赏赐的不满。
“嗯,以孟君之意,明公当受何赏为宜。”李休半眯着眼睛,目光近乎凝成一条实线的望着孟达。
孟达端正面色,坦然言道:“若明公诛除李傕、郭汜二贼,安集关中,抚慰父老,非王爵不足以赏也。”
“然也。”李休抚掌赞道,第一时间表达出了认同:“明公如今有大功于社稷,非王爵不足以赏也。”
“天子,忒小气了。”
李休混不赖的道了一声,说出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同时李休没奈何的说道:“其实要我说,明公身为宗室,有功于社稷,便是自行称王,又有何妨,天下之人,哪个敢有异议只是明公尊崇王室,无私无我,信义昭明,不做自立之事,却是教人觉得可惜。”
孟达思虑深沉,他反驳道:“称王虽宜,对明公来讲也并不是什么不得体的事情,但自立为王,确乎太过显眼了如今明公地不过益州、关中,且全据关中还需料理掉李傕、郭汜二贼,这般情形下称孤道寡,恐惹人嫌忌,成为天下群雄的众矢之的。”
“缓称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孟达微笑着道了一句。
蜀军前营。
留段煨的使者段誉住了一宿后,刘璋今日便欢送段誉离去,说起来,其实他应该多留段誉住上几日才是,以表殷勤之意。
然而作为使者的段誉有意早日回见段煨,将刘璋同意接纳段煨归降的好消息带回华阴,是故段誉一早便辞行刘璋。
段誉驻足辕门处,他拱手向刘璋保证道:“明公安心,誉此去,将和宁辑一同赶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