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重。”张既点了点头,神思落入了昨夜同刘璋对答场景的他,方才回应了一句。
“而明公寄上如此的重任于我,我当竭尽所能、鞠躬尽瘁,为明公治理抚育出一个繁荣昌盛的长安城。”
张既像是在向韦康誓言,又像是在向自己誓言,可不管是向谁,他的心中已是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要使荒残的长安焕发出新的生机。
韦康面露微笑,京兆出身的他,对于张既有如此的决心很是开怀,他也相信,这位素有才名的张既,能做到所讲出去的话:“以德容兄之才具,当是不负明公所托也。”
“听说元将兄得授新丰县令?”张既一句话转移了话题,他将话题转到了韦康的身上。
“是的。”韦康点头,他面带忧色的道了一句:“明公授予了我新丰县令一职,只是以我的才具,恐不称职也。”
“这是哪里的话?”张既摇了摇头否定道:“听闻昔日太尉杨彪曾有言,以韦君虽是年少,但有老成之风,昂昂千里之驹也。”
“以元将你的才具,莫说是一新丰县令,便是一郡之守,也是足以堪任的,切莫菲薄自身,这不是君子的作风。”张既激励着韦康。
“某安敢望郡守之职。”韦康笑着摇了摇头:“只愿能称职于新丰县令任上,不辜负明公的期望就好。”
张既闻言,心头只当韦康谦逊,毕竟以韦康的出身而言,韦康早晚是要得一两千石的,再进一步,说不得一州之牧,韦康也是担得起的。
关于韦康的过往,张既是知晓的,出身京兆韦氏的韦康,不比他出身寒门庶族,初入仕时不过郡小吏而已,韦康十五岁时,便被辟为郡主薄,且能得到太尉杨彪的点评,以韦康的经历和过往,不是他一个寒门子弟所能企及的。
说起来,张既自认他所得的这个长安令一职,若是授予韦康才是合宜,毕竟韦康才具不错、家学渊博,比起他这个寒门子弟恰当的多的多。
“说起来,明公是打算清扫完长安城后再入城吗?”韦康道出了一句心中的疑惑,他不明白明公刘璋在拿下长安城后,为何不第一时间踏入长安城,反而是屯驻城外。
张既摇了摇头道:“非也,明公之所以不入长安城,并非是因为长安城荒残不堪的缘故,而是因为李傕、郭汜二贼如今逃窜远遁,元凶未除,明公心中有缺,所以明公不愿入城。”
“原是如此。”韦康点了点头道:“那就是须得等到追击诛除李傕、郭汜二贼,枭首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