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艘船上的旅人,这船翻了那就是一起翻了,要想活命只有团结一致、携手同好,不可疑心对方才是。”
“是,大兄说的是。”郭浦点了点头,面色上表示了同意,可他的心中却是不以为意,区区一个从弟,他不认为能拘束住李傕的去心,说不得,李傕是故意将李桓放置在郭汜麾下,好让郭汜安心攻打城南的蜀营。
只是见着郭汜笃定的语气和面色,郭浦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其次他也担心他的话没有灵验,到时候成了离间的小人,那就不美了。
再往前一些,郭汜和郭浦不再言谈,二人屏息凝神,唯恐发出一丁半点声音,惊扰了蜀军,让蜀军有了防备,对他们夜袭的计策失灵无功。
然而就当郭汜摸近蜀军营寨,自认为今夜这场夜袭当可获大功的时候,只听到一声锣鼓轰鸣,在这只有虫鸣鸟叫的深夜里恍若惊雷一般。
‘怎么回事?’郭汜惑然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响起了一道锣鼓之声,他明明都这般小心谨慎了,难不成还是被蜀军发觉了他的动向。
正如郭汜所推断的一样,郭汜自出城以来,他这一行军伍的动静,就早早的被军议校尉法正安插下的斥候侦知了,蜀军也就早早的做好了防备,挖了个大坑等着郭汜来跳。
“郭阿多,你这个盗马之贼,真是恶性难改,竟敢夜来偷营,却不知乃公就等着你上门呢。”
郭汜听到对面的蜀军军中传出了一声极是轻薄的调侃之言,他闻言顿然面色发赤,一张脸涨的通红,无他,早年盗马之事,是他人生的污点。
毕竟不管那个成名的豪杰,都不会做出盗马的事迹来,而一个盗马的卑劣之徒,又如何能成为一名豪杰呢?
“退、退、退。”只是郭汜心中虽是怒气升腾,但形势比人强,他自知夜袭即是被蜀军侦知,留于此地只怕不妙,得速速退回黄白城才是。
只不过作为设伏的将领,兼之调侃郭汜言语的说话人-——甘宁,自然不会坐视郭汜就这么退兵而去,他招呼了一声麾下的锦帆儿,就此向前杀去,衔尾追杀起奔逃归城的郭汜。
‘稚然,你的计策什么时候能灵验一次。’听着后方传来的喊杀之声,郭汜不由的腹诽谩骂了一句李傕,不管是陈仓、长安,还是如今的黄白城,李傕的计策每每都被蜀军提前猜到,做好了应对之法,致使他每每掉到坑里。
而正在被郭汜腹诽谩骂的李傕,在出了黄白城北门之后,他先是向着蜀军的营寨行去,待离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