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过。”刘璋点头,面色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代汉者,当涂高也’这句谶语流传甚广、颇有名头,他一个后世之人是知道的,来到东汉末年后,他又从书籍中见到过不少次这句谶语。
刘艾进言道:“袁术以其字为‘公路’,符合‘涂’者大路之意,其次袁氏出于陈姓,陈乃大舜之后,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因故袁术自诩,代汉者,当袁氏也。”
“侍中以为袁术的解法对不对?”刘璋听完之后,他问上了一句。
刘艾大力的摇了摇头,他蔑视道:“袁术此獠,不忠不义,其袁氏世受国恩,反倒生出篡逆之心,还敢妄言天命,不过是贻笑大方也,艾深鄙之不知大司马之意如何。”
刘艾在表达了对袁术的痛恨后,他向着刘璋反问了一句。
刘璋清然一笑:‘吾与侍中的看法相同,区区袁氏,深受国恩,非但不思报国,反倒有篡逆之心,这等不忠不义之徒,虽是一时间得以煊赫,可岁月流转,彼等早晚败亡也。’
“大司马之言,当浮一大白也。”刘艾听完刘璋的话,他举起酒杯向着刘璋致意,作为宗室的二人,谈论起关东的乱臣贼子,自是是情同意和,好不快哉。
第二日。
当侍中刘艾从床上醒来坐起之时,他抚着自己的额头,犹是觉得脑袋有些晕眩,这也是正常的情况,毕竟他昨夜同刘璋相谈甚欢,喝了太多的酒水,他却是不胜酒力了。
不过刘艾并没有因为过度饮酒而生出自责的心理,盖因念及当下的局势,关东有曹操、关西有刘璋,忠贞之士,世不乏出,这汉室的天下,总是有一二擎天之柱撑着,这是何等的快事。
因是如故,刘艾昨夜饮酒,放弃了以往少饮节量的作风,好生的痛饮了一夜,落得今日睡到午时,外间通亮的情况。
刘艾起身后略微坐定了一会,他望着从窗户射入的明亮阳光,心境仿佛这团阳光一样,而大汉的未来也当是像这团阳光一样,明亮无暇,不染晦暗。
方才从沉睡中醒来,刘艾的神思尚且极为粗钝,身体也不听使唤,这种情况下,他不便快速动身,因此他唤来一名童子,让童子去为他打来洗脸水,洗上一把脸,好好的清醒一二。
就在刘艾坐定,等上童子返回的这一会,他忽的听得外间传来雷霆般的呼声,一句句‘万岁’‘万胜’之语远远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打胜仗了,是何处?’刘艾露出一缕的惑色,但很快,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