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看看那位刘益州是否有进犯河东的企图和打算。
作为河东太守数岁,自擅威权数载,王邑略有沉迷于这种权力带来的快感之中,他念着若是能长长久久的把持河东郡的大权,将何其妙哉。
因此,对于刚刚入主关中的刘璋,王邑抱着一个谨慎小心的态度去对待。
“府君所言甚是,自当遣人去鉴阅一二那位刘益州。”功曹卫固应和了一句。
一番言谈下来,河东太守王邑、功曹卫固、校尉范先等人均是没有说出投效刘璋的言词,或者说他们没有这样的念头,毕竟如今河东的大小权柄,皆在三人的把控之中,若是投效刘璋,受制于人,却是没有今日的快意也。
就在三人商谈之际,却有一名小吏进言。
“府君,数日前有一支蜀军自蒲坂津渡河,攻克下了蒲坂县。”
小吏的言语虽不是很响亮,可听在河东太守王邑、功曹卫固、校尉范先三人耳中,却是如同夏日晴空的闪雷一般,直教几人震耳欲聋。
“刘益州这是何意,莫不是有窥伺我河东的意图?”河东太守王邑讶异道。
身为河东太守的王邑,其实并未掌控河东全境,有一些边缘的县城在贼寇手中,就如蒲坂县。
蒲坂县作为河东的边缘县城,且关中的凉州贼寇东出,往往会经由此地,是以蒲坂县屡次遭受兵灾,残破不堪、士民稀疏,因此王邑一向也就未曾搭理蒲坂县的事宜,不想今日蜀军竟是占据了蒲坂县。
而蜀军占据蒲坂县,只怕是有窥伺河东之意,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蜀军拿下蒲坂县后,可还有其他的动作吗?”功曹卫固追问了一句。
“没有。”小吏摇了摇头道。
河东太守王邑闻言面色顿然放松了些,不再如前面讶异惶恐,他半眯着眼睛思索了一阵,随即言道:“遣使关中一事,今日便当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