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廉贞’扬名,谯郡父老子弟见了子廉,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夏侯渊应声作答,他搬出了谯郡的父老子弟,作为曹洪为人‘廉贞’的证明。
“对,对,对。”曹仁抚掌应和道:“子廉不仅很‘廉贞’,还十分的大方,上次我家中用度不足,向子廉借了五十匹绢布,子廉可是连欠条都没打,还说不够再去他家搬呢?”
一直闷不做声,听着众人调侃话语的曹洪,在听到曹仁的话后,他顿时坐不住了,压制住起身的冲动,他朗声道:“子孝,你莫不是糊涂了,我借给你的五十匹绢布,欠条明明白白的打着呢对了,还有每月的息钱,你上个月的还没给我呢我可是看在兄弟的面上借你的,你莫想赖掉,旁人若想借,我可是一毛不拔,一分一厘也不给。”
丢脸事小,亏财事大,曹洪像是一只急了眼的兔子,直直的瞪着曹仁。
曹洪的话有如惊涛一般,席卷一去,顷刻间堂上堂下,顿然哄堂大笑了起来。
张肃也有些忍俊不禁,他未曾料到,这位有着贪财之名的曹洪,竟是不顾颜面,也要为自家的借款严正声明,真可谓是古今第一好利之人。
“子廉。”曹操也是为曹洪逗笑了数刻,好不容易压下笑意的他,唤了曹洪一句,压制住了想上前同曹仁争辩借款一事的曹洪,而后他向着张肃言道:“功曹,方物一事就此揭过,来,你我再饮一杯。”
曹操轻飘飘的将蜀地方物被夺一事揭过,向着张肃致意道。
“大将军,请。”张肃微笑致意,饮下了一杯酒水。
张肃这边先发制人,将了一军,曹操一方自是投桃送李,在曹操的一个眼神示意下,程昱抚着胡须,淡然发言道:“功曹,蜀地缘何多年不曾上贡,且闻故益州牧刘君朗,自入蜀之后,于蜀地造作舆车千乘,似有不臣之心,此中情状,还望功曹为我解之。”
张肃放下手中的酒杯,对于这些责问,他早已是想好了应对的言辞:“蜀地久不上贡,盖因米贼张鲁割据汉中,断绝谷道多年,加之李傕、郭汜作乱,蜀地使者不得觐见天子,何得上贡方物。”
“至于故益州牧造作舆车一事。”张肃语气转为低落了起来:“故益州牧造作舆车,乃是为了从贼寇手中解救天子、奉迎天子大驾入蜀所造,是为天子所造,非为己也,只奈何故益州牧胸怀大志,却是二子受戮、中途殒命,致使李傕、郭汜造逆多年,日月为乌云所蔽。”
言说到了这里,张肃的语气转向振作:“今者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