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武都太守王谋感叹了一二,他出名比黄权早,可仕途之路却是不如黄权通畅,而且眼见着他只能看到黄权前进之时激起的烟尘而已,却是连同黄权比肩都不得,真可谓是命数玄乎,不可测也。
感叹着人生际遇各不相同,先飞者不一定飞得高,后飞者不一定飞的低,其间或有能乘风而起,扶摇直上者的王谋,远远的望见了南郑的县寺。
不过南郑县寺的门口,似是有着一群人在等候的样子,让王谋不由半眯着眼睛细细的侦望了起来,在看清县寺门口等候的人物服饰后,他催促了一声车夫,让车夫加快一点速度。
不多时,王谋来到了南郑县寺的不远处,他没有让车夫驾车到南郑县寺的门口,而是提前下了车,三步并做两步的快步走向南郑县寺,只是虽是大步快走,他的身形却依旧稳重得体。
“黄太守。”王谋来到南郑县寺门口等候的一群人面前,依着众人的服侍穿着,以及众人的站位,他从这群人中辨认出了谁是当今的汉中太守,并率先拱手施礼。
黄权还以一礼,而后表达了一二歉意:“郡中事务繁杂,不得远行,是以王君将至,权未曾远迎,只在府门静候,却是有失待贤之礼,还请王君勿怪。”
“岂敢,岂敢,得黄太守于府门相侯,如此厚遇,我都是受之有愧,若是黄太守出迎,则是要捧杀我也。”王谋不敢托大,他言辞上退却了一二。
一番言语上的客套之后,黄权作为地主,将王谋迎入了县寺之中。
于县寺的西阁,黄权和王谋分主客坐定,随即就有侍从们递上了酒水之物,放置在了他们各自面前的案几上,并贴切的为他们斟好了一杯酒水。
“王君,请。”黄权举杯向着王谋致意。
“黄君,请。”王谋将黄权的称呼从黄太守换成了黄君,以示热络之意。
一杯酒水下肚,黄权谈起了王谋即将担任的武都太守一职:“武都之地,汉夷杂处,此前便有诸多氐王作乱,虽是得前任武都太守吴子远平定,然则武都虽是小定,现下还是会时不时有蛮夷起事作乱,今幸得王君出任武都太守,想来当是可以抚定武都,不使武都生乱。”
对于担任武都太守的王谋,黄权很是服膺,毕竟王谋有盛名于蜀地,且王谋不止是有一个名头而已,王谋此前还在地方上有过不错的政绩,得所治之地的百姓颂扬其名,称得上是一位良守。
有王谋出任武都太守一职,黄权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