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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此人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也说不定,毕竟多有花花架子摆着,却是不堪一击者。”知晓了文聘的过往,马岱往好处想了起来。
马超闻得此言,只是淡然的摇了摇头,世间是有外表绚丽,内中腐朽不堪之人。但决计不是面前的文聘,文聘所立营寨,除却齐全之外,所显露出来的那股子坚壁般的气势,却是做不得假的。
‘陇邸,当是不得下,此行将是无功!’
马超未经攻打蜀军的营寨,却已在心中下了定论,可以说这是马超的直觉,但更多是马超多年历经兵革所提炼出的军事素养,让马超对战况军情有着独到的见解。
“且先驻营,明日发兵攻打蜀军营寨。”见天色过了午后,马超打算先安营扎寨,不然如果此时攻打蜀军营寨,将是攻打到一半的时候,就天色垂暮,他们到时候只得居于旷野了。
入夜,一轮钩月悬于夜空。
朔风从马超的营帐外呼啸而过,带着凄厉的尖鸣,仿佛鬼哭狼嚎一般。而此刻营帐之内,一灯如豆,马超未曾入睡,他坐在案几前,一手如柱支撑着他斜倚的脑袋,正思索着如何拿下蜀军营寨。
攻城是苦力活,也是磨人的活,盖因攻城之战,若是城中之人有坚守之心,则往往三五月都难以拿下城池,再长些一二载也未必能拿的下城池。
和攻城相似,攻取营寨也是一个难搞的活,尤其是守将靠谱的情况下,攻取营寨的难度,和攻打城池几近相差无异,都是一桩折磨进攻方的苦活累活。
就在马超沉思之时,但听得帐外人声沸腾了起来,混杂不堪的喊杀声随之兴起,他双眉一皱,立即起身向着帐外走去。
当马超掀开帘帐之后,就见到担任守夜人的从弟马岱站在他的帐外,马岱神色略显惊慌,他拱手向马超通禀道:“大兄,蜀军趁我等远来,士卒疲乏,引军夜袭我等。”
“可曾攻破寨门?”马超面不改色,他淡定的问询了一句。
对于文聘趁着自己远道而来,立足未稳之际引兵夜袭的可能性,马超做了一二点防备,安排了从弟马岱领着精卒巡视,所以当下马超听闻了蜀军来攻,却也不是太过紧张,他相信马岱的能力。
“未曾。”马岱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流露出后怕的神色,若不是他亲自守夜,四处巡视,恰巧发现前来夜袭的蜀军,说不得就着了蜀军的门道,为蜀军杀入营中。
“只是军中士卒方才安歇,闻得蜀军来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