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话语,本性有些梗直的他,虽是对上羌胡这类蛮夷使用这等略显下作的手段,也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
“羌胡辈,不足惜,死上多少,又会生出多少,可由着羌胡去死,也可让我们少耗费一些钱粮。”流淌着四分之一羌胡血脉的马超,赞扬起了坑害羌胡的举措。
马超的祖父马平,字子硕,失官留居陇西郡,家贫之下无力娶妻,只能纳羌女为妻,得以生下了马腾,所以作为马腾之子,马超身怀四分之一的羌胡血脉。
可马超并没有因为身怀羌胡血脉,就对羌胡视为常人,而是以汉儿的目光,依旧把羌胡当做蛮夷,是低人一等的禽兽、牲畜。
所以坑害羌胡,以至于羌胡渠帅烧戈殒命、迷当断臂这些事情,对马超来说,却是干系不大。
说起来,马超倒是望着这次被招诱来的四部羌胡全都死绝了才好,反正等后面回到陇西郡,他父子随手一招,又是大批的羌胡部落贪图利益、前来助阵应战。
对于甘宁夜袭羌胡一事,旁边的马岱想起了在陇邸遭遇文聘夜袭的事情,他吐槽了一句:“蜀军真乃鼠辈也,惯会夜袭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却是不敢光明正大与我等决一雌雄。”
马超闻言朗声一笑,他伸出手搭在马岱的肩头,向着马岱言道:“战场之上,胜负最重要,让敌寇败亡最要紧,至于耍的什么手段,用的什么计谋,都是无关紧要的总之,一定要赢,赢家才有机会说话,输家就只能在地下哭泣。”
几人一边交谈着,不多时就到达了马腾所在的中军大帐内。
“父亲,是要退兵了吧。”掀开帘帐,夹带着一阵风雪进入营帐内的马超,还未及入座,就向着马腾问询上了一句。
“嗯,是要退兵了,大雪一下,这仗打不起来了。”上首的马腾点了点头,回复了马超一句,他的语气不是很高昂,没有了往日里的清朗。
马超向前走了数步,看清了马腾的面色,但见马腾的神色有些萎靡,脸颊间的皱纹凭空多出了几条,可见战事磨人,搅得人心神不宁,难以安枕。
跟在马超身后的马岱和庞德上前,向着马腾施礼。
“自家人,不必多礼,用不着这么客套,况且在军中,那些繁琐的礼仪就不用上了。”马腾半是不耐烦,半是热络的招呼马岱和庞德入座。
待马超、马岱、庞德三个入座后,马腾朝着马超、马岱言道:“略阳城内的主将甘宁非是等闲之将,其人守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