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苟同。
“父亲,今者略阳城前,有我‘马’氏的旗号,刘季玉闻之,必然为之不喜,此其一也,我等自擅一方多时,骤然间为人驱使,多有不便者,此其二也,关东之人素来轻薄凉州,不以凉州为重,刘季玉不当例外,此其三也。”
马超言辞恳切,他揪然道:“有此三者,父亲欲投刘季玉,上不得刘季玉之诚心接纳,下不得刘季玉麾下文武礼待,终不过被割剥兵权,置之闲职,不复今日横行凉州之显赫也。”
“且居于人下,生死操于刘季玉之手,时时忧思,疲乏甚矣,若是有一二奸人出言加害父亲,而刘季玉听信奸言,则悔之晚矣!”
马超的态度很明确,他反对投效刘璋,毕竟自己当家做主,和给别人当狗,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自己做主,不去给别人当狗。
虽是眼下的局势很是微妙,对他们来说不是很好,可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毕竟凉州兵精,加之有悍战的诸多羌胡,对上刘璋麾下的蜀地之卒以及关中之士,多少有一二胜机。
“今者我军能战之士不下万人,韩遂所部亦有不下万人,来年再招诱羌胡数万,合兵十万以向略阳、陇邸,将非止于断绝陇道,阻止蜀军西进,而是大军挥师东进,席卷关中,图霸于一方也。”
“父亲不见河首平汉王宋建,宋建聚集部下于枹罕,改元,置百官,出警入跸,是何等的快哉!”马超出言激励起了马腾,他搬出了宋建作为例子。
马腾听着马超的诚恳的进言,他犹豫了起来,不得下一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