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乃是危急存亡之秋也。”
“嗯?!”坐在上首位置的宋建,露出一个惑然的表情,韩遂和刘璋相争,与他何干,如何他将置身危急之秋:“先生所言非也,孤居枹罕,安乐无边,如何有什么危急存亡。”
“且问大王,大王称王之号是什么?”成公英不做答复,而是反问了宋建一句。
“孤居河上游,故称曰河首平汉王。”宋建作答道。
成公英面色平淡,他起身道:“坏就坏在大王的称号上,大王自称河首平汉王,而大司马刘季玉为宗亲子弟,如何会放任大王在枹罕称孤道寡,以‘平汉’为号。”
“如今大王不愿襄助韩将军,韩将军势单力孤,将败于刘季玉,韩将军一去,狄道为蜀军所据,到时候大王独自面对蜀军大众,以大王之明略,大王自认您能有几分胜算,这岂不是危急存亡。”
成公英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今日来此,不过为大王明言一二,既是言尽,就请告辞”
言罢,成公英迈开步子,一副将要离去的样子,不过在走了两步后,他返身对有些懵然的宋建言道:“我事韩将军,自当与韩将军休戚与共,他日兵败于蜀军,我将同韩将军一并受戮,不过黄泉路上,我会等上大王月余,到时候一起共赴黄泉,说起来能得大王同行,是我的福气。”
这一次言罢,成公英再无他言,他大步迈开,向着门口走去,同时他在心中默念倒数三二一。
‘三。’
‘二。’
成公英心中的‘一’字尚未道出,就听得身后传来呼喊。
“先生留步,先生留步。”
河首平汉王宋建面色有些焦急,他连喊数声,欲要止住离去的成公英,乃至于站了起来,指挥起门口的士卒拦截下成公英。
而成公英,他自然而然的止住了步子,明知故问的向宋建疑惑了一句:“大王可还有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