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而姜维得等到建安七年,也就是二零二年才降生。
只是时移世易,世道在变化,和历史的走向完全不一样了,刘璋料来,在他这只大鹏的扇翅下,蜀汉大将军姜维,恐怕出现的概率就很小了,世间当少一到死心还如铁的男儿了。
襄阳。
近来荆州牧刘表迎来了一位尊敬的客人,此人乃是大司马刘璋所遣派,来到荆州同刘表商议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这人正是多次来往蜀地和荆州的功曹张肃。
作为刘璋的使者,张肃得到了刘表的出迎,并和刘表同车而载,向着襄阳的衙署而行。
“君矫远道而来,甚是辛苦。”荆州牧刘表抚慰了风尘仆仆的关中使者张肃一句。
张肃淡笑道:“肃受我主重恩,虽是万里之遥,肃也是但行而已,何况千里乎,如何谈得上辛苦二字。”
“听闻大司马麾下多忠贞之士,今日闻听君矫之言,可谓信哉。”刘表有所感触,他麾下却是少有忠烈之士,若是他有所不利,却是不知荆州一众文武,有几人能为他死难的,又有多少人会卖主求荣。
载着刘表和张肃的的车驾,从襄阳的城门一路向城内行去,自是不免路过市集,所幸道路早早的被刘表麾下的士卒清理了出来,一条畅通无阻,为车驾通行的道路只在眼前。
道路两旁的市人见到荆州牧的车驾,纷纷举目望去,有一市人纳闷道:“那人是谁,如何得与刘使君同车而载。”这人识得刘表,却是不识得张肃。
不过很快有人做出了解答,但听有人讥讽道:“这人你都不识得?此人乃是关中那位大司马的功曹,姓张名肃,是一位响当当的蜀地名士。”
“诶,你何等身份,一个杀猪的,如何识得张功曹?”前面发问的那名市人续而问道。
“嘿。”杀猪匠接着回答:“去岁张功曹出使我荆州,受蒯府所邀,前往蒯府做客,乃公却是有幸在场,所以知晓张功曹的容貌。”
“哦,我还以为你和张功曹喝过酒呢,没想到不过是侥幸远远望见过张功曹一面。”发问的人嘲讽了回去:“也是这般的道理,你的身份,只合与我站在路边,瞧一瞧人家的威风,哪里得抖落自家的威风。”
“哼。”杀猪匠冷哼了一声,他豪言道:“昔日的樊哙不过是一屠狗之辈,最后做了君侯,焉不知某今日杀猪,来日也登上了君侯之位大槐巷的李瞎子可是说了,依他的一双慧眼,某这个面相,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