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擒杀李傕,手刃仇人即可。
此外他猝然之间收得大功,得拜万岁亭侯,加之新降之人的身份,难免会有一二心胸狭隘之人闲言碎语几句,似方才二人这等的话,张绣听到过两三次了,他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佑维,你来到的倒是早啊!”正在闭目养神的张绣,他忽的听闻到了一声极为熟悉的声音,连忙睁开双目兼之起身的他,向着面前发声的张任拱手致礼道:“兄长。”
这句兄长的由来,盖因张任和张绣同为张姓,又都是马背上功夫了得,二人在长安的居所又是相邻,一来二去,二人熟知了起来,一日酒宴之时,二人相谈甚欢,豪气顿生,结拜为了兄弟。
“不用这么多礼,我等军伍之人,何必效仿那些酸儒,况且你我兄弟情谊如此,多礼倒显得生分了。”张任伸出手按住了张绣意欲起身的动作,他示意张绣但拱手致礼即可,不必起身行什么大礼。
“嗯。”对于张任的劝告,张绣坦然的接了下来,同时他回复起了张任前面的打趣:“小弟素来起的早,所以到的也早了些。”
“兄长可知今日明公召集众将所为何事。”接着前面的话,张绣问询了一句张任。
“不知,但八成是凉州的事,近来从武都运来了一批氐谷,有了粮草,就可以向韩遂动兵动刀了。”张任给出了他的推断。
“兄长,你我当求为先锋也。”张绣笑意盈盈了一句。
“自然。”张任应下,关内侯的他,手中长矛早已是饥渴难耐了,对军功的渴望,让他此刻仿佛是行走在沙漠之中,数日不曾饮下滴水的旅人。
就在议事大堂诸将议论纷杂之时,忽然从堂后传来了一声动静,大堂内的嘈杂人语顿然就消弭不见了,整个大堂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地之声都可清晰听闻到的地步。
待到从堂后转出的人落座上首的位置,与会的众将纷纷拱手向着上首位置致礼,齐声发自内心的拜服道:“明公。”
“无需多礼。”上首方才落座的刘璋摆了摆手,让众人不必如此,而后他没有多言什么,但目视了一眼军议中郎将法正。
法正点头表示会意,接着法正轻咳了一声,向着大堂内的众将宣读道:“昨日黄昏之际,从天水传来消息,言是韩遂此贼总算有了动静,如今韩遂分遣羌胡蛮夷四处劫掠,为祸天水郡地界上的士庶黔首,这是做着坚壁清野的谋划。”
待法正道明情况后,刘璋接着法正的话头言道:“虽是还未到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