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尹奉回了一句。
“是何趣事?”杨阜淡然的笑着,在入坐之后问询了一句。
尹奉开口,将方才的对谈转述了一遍,他指着姜囧说道:“子光只顾着君臣间的忠字,却是不顾和我之间的义字,真是叫我心凉难受。”
尹奉言完,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展露给在场的人看。
杨阜当了真,他正色道:“世人常言忠义、忠义,忠在义前,子光兄先顾着忠字,却是没什么错的,倒是次曾,你用义字去压子光透露军情要事,却是根本上失去了义气。”
“义山,言过了。”尹奉听着杨阜一板一眼的分析,他连忙摆了摆手,像是在躲避什么一样,杨阜的话仿若一座大山一样,他可承受不起。
姜囧也在一旁为尹奉说项:“义山,次曾这是在和我说笑呢,却是不必较真。”
“忠义二事,不可轻谈,若是说笑间言之,多少会失了崇意。”杨阜点了点头,他劝告了一句。
尹奉听到这话,他摇了摇头道:“义山,你哪一点都好,为人又忠义,唯独太过死板了些,不懂得变通的道理。”
“次曾兄所教,阜受教也。”杨阜对于尹奉的话,他正色着接了下来。
“好了,好了,又不是讲研经学,弄得这般严肃干嘛。”尹奉对于杨阜的古板有些无奈,他连连摆手,看上去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赵昂开口,他将话题扯开:“我近来在思考一件事情,如今定了下来。”
“何事?”尹奉饶有兴趣的向着赵昂问道。
“我想把自己的字给改了。”赵昂面色端正,态度也是端正无比的说道。
“改字,是觉得原先的字不好,打算改一个好听的点的,用来明志吗?”尹奉胡乱猜测了一句。
闻言,赵昂摇了摇头,否决了尹奉的话。
“是为了避讳吧。”一旁的姜囧开口了,他自觉十有八九猜到了赵昂改字的缘故。
听到这话,赵昂点了点头,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布,摊开后示意众人:“日后我的字,便唤作‘伟章’了。”
“哦。”尹奉点了点头,他现下明白了赵昂改字的缘故,原先赵昂的字为伟璋,伟者大也,璋者美玉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字,但如今他们侍奉的明公名为璋也,赵昂身为臣子,应当避开‘璋’字。
杨阜看着绢布上的‘伟章’二字,他摇了摇头道:“明公为人仁德,且豁达非常,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