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这般的大辱,不仅没有发怒,反而送回了几瓶薄酒礼尚往来,做足了知礼的模样。
“你是如何与那文聘说的?”韩遂质问了一句,他在怀疑使者没有按照吩咐去讥讽文聘,而是耍了小手段,换了一套说辞,是故得以从蜀军营寨脱身。
使者恭敬的回道:“禀将军,小人按照将军的吩咐,言明蜀将若是无胆,就穿上妇人的服饰,就此引军而去,若是有胆,就来日交战。”
韩遂听着使者的话,感受着使者话中的语气,在发现使者语气中没有什么波动和迟疑时,他还是有所怀疑,挥了挥手斥退使者后,韩遂招来了同使者一同前往蜀军营寨的几人,一一盘问了起来。
最终韩遂得出了一个解决,那就是使者并没有欺骗他,蜀将文聘确乎有名将之风,受辱不惊,不为所动。
“难也。”韩遂不可听闻的叹息的一声,蜀将文聘心性如此,就不容易露出破绽,他也就很难有机会攻破蜀军的营寨,拿下面前的蜀军先锋人马,夺得战事的先机,并振奋麾下的军心士气。
不过韩遂也没有全然的丧气,他打算多少做出一些尝试,看看能不能寻觅到机会攻破蜀军的营寨,毕竟一直静坐对峙,于他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刘璋耗得起,他耗不起。
于是乎,在襄武城外立寨的文聘,不时的会受到一些攻击,这些攻击有些是明里的,有些是暗里的,明里的就是韩遂一方光明正大的攻打营寨,暗里的就是韩遂一方深夜袭扰。
明枪暗箭之下,文聘却是没有惊慌和失措的,他稳稳当当的接下来韩遂一方各种的花招,牢牢的把自己这支蜀军钉死在了襄武城下,就近盯着韩遂,侦知韩遂各种的举动,并向后方飞马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