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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令良应虎意料之外的是,韩遂对于他离开的姿态,却没有出言安抚,反倒是古井不波的道了一句:“昨日已言明,上下听吾号令,不从者以军法处置。”
“嗯?”良应虎闻得此言,他露出一声匪夷的声音,作为一名羌胡渠帅,他素来自由散漫惯了,往往自行其是,往日若不是韩遂好言相惑,并出金帛诱他,他也不会领兵前来助阵。而今他听得韩遂的威胁之语,顿然面露不喜,他开口正欲反驳
却是听得韩遂道了一句:“良应虎,尔临阵脱逃,动摇军心,军法不容情,今判尔死罪”
“韩遂,尔敢”良应虎面色惊恐,他厉声回应道,然而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但见韩遂麾下猛将阎行御马上前,近得他身,手中枪出如龙,良应虎胸口顿时被造了一个大窟窿,随即良应虎两眼无神、带着茫然不敢相信的神色从马背落下、徒然的倒在地上。
良应虎扑倒在地,带来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一众小种羌胡渠帅面露惊恐之色,一个两个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同时将头颅微微下埋,不敢仰视韩遂。
而宋建以及大种羌胡渠帅烧当、雕虎金、参木达等人则是面露笑意,望着地上犹然未曾闭上双目的良应虎,眸子里透露出讥讽的神色。昨日他们同韩遂私下里议定,今日当杀鸡儆猴,用杀伐威慑住一众不上心、不用力的小种羌胡渠帅,只是未曾定下‘鸡’的人选,现下良应虎跳出来做‘鸡’,却是让他们称心如意了一番。
此时前方正在攻打蜀军营寨的良应虎所部人马,似是有人察觉到了良应虎的倒地不起,猜测后方出了什么状况,攻势不由为之一滞,对蜀军营寨的攻伐稍稍缓了下来。
“彦明。”韩遂厉声喝道,他解下腰间的宝剑,递向阎行道:“领一队人马上前督战,凡有敢后退者、动摇军心者、不听号令者,皆以此剑取其首级。”
“诺。”阎行恭敬的从韩遂手中接过宝剑,点起一队人马,就此上前督战。
有了督战队的加入,正在攻打蜀军营寨的羌胡前不得进,后不得退,像是风箱里的老鼠,顿时失去了方向感。羌胡们先是尝试回撤,但在阎行所率领的督战队不留情的攻杀下,只得调转方向,朝着蜀军的营寨攻去,且是不要命的向前冲去,以求一条生路。
如此一来,孟达所部的压力骤然增加,羌胡悍不畏死的向前,攻破了用以阻挡羌胡脚步的鹿角、栅栏等物,原本完固的营寨出现了一个缺口,羌胡们顺着这个缺口向着蜀军营寨冲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