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偷懒的想法,每日厮杀攻伐苦累,他想到后方安稳的大营中休息,同驻守大营的诸军一样。
听得此言,孟达脸上露出了浅浅的自得之色,他提点着邓贤:“这还不明显吗?这是明公信重我等,所以才把驻守前哨的任务交到你舅舅我的手上,不然,他人为何得不到这个机会。”
说到这里,孟达压低声音道:“前日法孝直来此,告诉我,明公对我甚是看好,认为我有世间良将的潜质是以今日之事,乃是明公在磨砺我等。”
“原是如此。”邓贤点了点,他对着孟达露出了敬佩的神色。
襄武城,县寺之中。
一道刻意压低,但还是响彻大堂的声音响起,校尉阎行拱手向韩遂禀告道:“将军,据下面的士卒上报,又有一支小种的羌胡部落趁着夜深跑了。”
“嗯,知道了。”韩遂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前面虽是把小种羌胡部落的渠帅全都拘禁在了一起,使得前来助阵的小种羌胡部落没有了蛇头,然后压着小种羌胡去攻打蜀军营寨,用小种羌胡的血肉去消耗蜀军。
可是小种羌胡虽是没有了作为蛇头的渠帅,但这些小种羌胡在这几日的战事中也多少了解到自己未来的命运,留在此地,就是炮灰的下场,丢下被拘禁起来的渠帅逃跑,或许还可能获得一条生机。
所以在同蜀军营寨数日苦战后,就有了小种羌胡抛弃渠帅逃跑的事情,到了今日,已经报上了有了三桩了,而前来助阵的小种羌胡部落,盖不过十六家。
“可是要去追回他们?”阎行察言观色,瞧出了韩遂面色上的不喜和郁意,他问询了一句。
韩遂闻言摇了摇头,他轻叹道:“该走的就由着他们走吧,追是追不回来了”似是在面对羌胡遁走、放弃了做点什么的韩遂,忽的眼露凶光,杀机顿现,他平淡的说道:“既然这支小种羌胡部落的部众都跑了,那留着他们的渠帅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去。”韩遂下了一道命令:“将这支遁走的小种羌胡部落的渠帅给宰了,没了部众,他就没有什么用了,留着也是浪费米饭。”语气平淡,可言辞锋锐的韩遂,像是吃饭喝水一般,轻而易举的就抹杀掉了一名羌胡渠帅。
“诺。”阎行暗自咽了一口唾沫,他领下了韩遂的命令。说起来这群小种羌胡渠帅好歹是前来助阵之人,对韩遂来说是恩人般的存在,可就是因为实力微小,先是被拘禁了起来,然后在麾下部众奔逃后为韩遂所杀,当真是可怜的紧。
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