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当为明公效力。”阎象没有推脱,他领下了出使徐州的任务。
由淮南寿春往徐州下邳而去,有水路可行,是以阎象没有花上太长的时间就赶赴到了徐州的治所下邳城,并通过献上金银珠宝,得到了吕布的召见。
“主簿远道而来,何必如此客气,献上这些金玉作甚,某却不是什么贪财之人。”吕布见着满满几大箱的金银珠宝,眼中不由放光,更是跃跃欲试,上前摸上一二把,只是他在话语上却是好似对这些金银珠宝毫不在意。
阎象见着吕布开怀的面色,自忖此行成功的概率当是十有五六了,他拱手向着吕布言道:“我主甚是敬服将军,以将军昔日诛杀董卓,为袁氏报仇,实是袁氏的恩人,是故让我献上这些薄礼,表示一二谢意。”
“布诛杀董卓,非为私仇,实为国家也,却是当不得袁公的致谢。”吕布过往的时候担任过主簿一职,多少知晓士人间的往来话术,他随口应付了一句,一双眼睛此刻还全然盯在几箱金银珠宝上。
阎象点了点头,他言道:“将军可谓是国之忠臣,却是不意今日听从奸臣曹操的令旨,与淮南相抗衡,失却忠臣的本分,也就有了性命之忧。”
“嗯,主簿何出此言?”吕布将目光从金银珠宝上移走,疑惑的看向了阎象。
阎象成竹在胸的言道:“曹操奉迎大驾,总览朝政,天子不过是画押而已,前者将军所受朝廷号令,盖出自曹操之手,而闻曹操早有图将军之心,不过碍于我主尚在,不敢威逼将军尔今者曹操假天子之令,使你我两家反目,打着逐个击破的计策,如今曹操将图谋淮南,淮南一下,就将图谋将军,象切为将军深忧也。”
“嘶。”吕布皱起英气的双眉,露出一副深思的模样,此刻的他,全然忘了面前的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