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安度余生。”
‘妻小。’桥蕤闻言,他咬了咬牙,勒住了正在疾驰的飞马,呼喊住了追随他的亲卫,掉头去拦截起来追击的曹军战将。
张勋疾驰奔逃,桥蕤停驻阻截,这一幕落在了追击的张任眼中,张任不以为意,他麾下的越隙马不停蹄的继续向前。
“来将可留姓名。”桥蕤大喝一声,藉此拖延一点时间。
张任面色噙笑,他扬声道:“我乃蜀人张公义也。”
通禀完毕,张任没有反问桥蕤的想法,他拍马上前,挺枪便刺,同桥蕤交起手来。
‘这人好不知礼。’桥蕤在张任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压的喘不过气来,但他心中犹然抽出片刻谩骂了一句,他礼貌的问了一句张任的姓名,可张任却是不行反问,而是挺枪跃马,上来就是一副索命的姿态。
桥蕤念起了张任方才通报的出身,他敏锐的通过‘蜀地’二字给出了一个推断:‘终究是偏鄙之邦的来人,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不数合,桥蕤身中两枪,他自知不是张任的敌手,再过上几招,他就得交代在这里,于是他虚晃一招,不管不顾的调转马身,奔逃了起来。
“贼子休走。”张任怒喝一声,他生平最瞧不起临战畏缩之人,他双腿一夹,座下越隙同他心意相通,四蹄翻飞,几步就追上了桥蕤。
见着桥蕤的后背就在眼前,张任此刻只需枪出如龙,就可了结桥蕤的性命,但他没有去这么做,他无意背后伤人,于是他督促座下神骏越隙再往前了几步,出现在了桥蕤的侧前方。
抱着马首闷头逃窜的桥蕤,凭着武将的直觉,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他不由抬头一扫右侧,但见右侧前方,那名曹军战将一双眸子正直直的锁定着自己。
桥蕤如坠冰窟,他感觉瞬息之间,从盛夏酷暑转到了三九寒冬,身体不自主的颤栗了起来,面色由于恐惧扭曲无方。
“鼠辈。”张任扫过桥蕤畏惧的神色,轻蔑的道了一句,随着‘鼠辈’二字落入桥蕤的耳中,同时一杆大枪的枪尖贯穿了桥蕤的心脏。
剧痛传遍全身,桥蕤的头就歪倒了起来,身形将要从马背上倾倒落地,只在贯穿心脏的大枪支撑下,方才没有倒地。
此时的桥蕤已经失去了御马的能力,他座下马匹浑然不知主人已经丧命,犹然在向前奔跑。没有了惯性的约束,于是乎桥蕤和他的坐骑分离了开来。
只是失去坐骑的桥蕤尸体,由于张任没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