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喧嚣的声势如今徐州之地,不免势单力孤,来日若是曹军攻来,我等恐是难以对敌,不知先生可有见教。”
陈宫面对吕布的担忧,他又何尝不忧,曹操在荡定淮南后,后面肯定东征徐州,拔掉中原大地上吕布这颗钉子,以求全部掌控中原。
而淮南兵败,寿春沦陷,吕布就失去了一个强力的盟友,到时候单独对上曹军,所谓孤掌难鸣是也,若不思量,来日必将悔之莫及。
因是对于此事,陈宫早有思量,此刻他缓缓道来:“将军,寿春虽是为曹军所没,然袁术尚且据有淮南大片之土,有兵众数万,可以引为援手,当尽早同袁术结为姻亲,巩固两家的情谊,来日携手相抗曹操,此一也。”
吕布闻言频频点头,他追问道:“先生之言是也,愿闻先生下文。”
“其二,泰山、琅琊诸将,臧霸、孙观、吴敦、尹礼等人,只需善加抚慰彼等,厚加赏赐,必可得臧霸、孙观等人效命,使彼等成为将军外藩。”
一言至此,陈宫总结道:“北连臧霸、孙观,南交淮南袁术,三家合力,共御曹操,可使日后曹操统军至此,无复所得也。”
“先生之言大善。”吕布上前握住陈宫的手,神情感切的说道。
庐江。
渡淮而去,遁逃至庐江的袁术,近来神色甚忧,眉目间失去了前面称号建制时的光彩夺目,而是转为灰败的色彩。
“何至于此。”袁术眼下心烦意乱,神色忧愁,他不住的往口中灌着酒水,意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智。
前不久他听闻了一桩坏消息,他布置在蕲阳阻挡曹军的张勋和桥蕤二将的队伍,为曹军所破,张勋逃到了寿春,桥蕤则是干脆的被阵斩,这不免让袁术垂头丧气。
而袁术在知晓了该战的详情后,他是大为恼怒,因为攻破张勋和桥蕤队伍的将领,乃是关中大司马刘季玉的骑将张任。
‘朕于淮南建制称号,干你刘季玉何事?’
袁术不明白,他同刘璋又没有什么仇怨,建制称号下和他不对付的应该是当今天子和总览朝政的曹操,于刘璋无所损伤,刘璋何必跟他不对付。
“报,寿春来报。”就在袁术愁绪连绵之际,一名传令官踏入屋内,声称带来了淮南的消息。
袁术闻言骤然酒醒,他对寿春城的情况,还是前面张勋、乐就等将递来喜报,言是秋雨连绵,曹军无法攻城,寿春城稳如泰山,不日曹军便将粮尽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