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令明,稍安勿躁,明公遣我等至此,是为了救危济困,安集河东我等虽是可以一走了之,但念及明公的嘱托,我等不可轻去。”
而后马超朝着卫固言道:“近来关中连年阵战,兵戈不休,我大军至此,粮草方面”
“将军放心,城内积蓄不少,可为将军提供征战所需的粮草。”卫固见马超不似庞德般一意强行入城,只是在粮草方面有所要求,他连忙应了下来,只要蜀军不入驻安邑,什么都好说,什么也都可以商量。
言罢,卫固留下带来犒军的酒水和布帛后离去,返回安邑向太守王邑报告,同时也为自己表一二功劳,毕竟在他的劝告下,蜀军放弃了入城的打算,免了王邑权柄被夺的风险。
望着卫固离去的背影,庞德神色不虞,他略微抱怨的向马超言道:“将军,如何不趁此时强行入驻安邑,安邑为河东郡治,城高池深,积蓄颇丰,若得安邑,河东不足定也。”
“今者将军不入驻安邑,失却拿下安邑的机会,他日是非恐是不少。”庞德带着忧心的语气言道,此行河东,他们明面上是救援王邑,实则和高干一样,都是打着谋求河东的心思。而河东诸县,以安邑最重,若是能拿下安邑,后面一切就都好说了。
马超轻轻摇了摇头,他远眺那高大的安邑城,宽解了庞德一句:“令明,切莫心急,今日我等虽是不得入主安邑,可早晚有一天,安邑必为我等所得。”
言罢,马超挪动脚步,向着中军大帐行去,掀开帘帐,踏入大帐之内,马超先是向着大帐内的二人拱手施礼:“法君、娄君。”
法正和娄发各自还了一礼,而后几人入坐,入座后,帐内的气氛略微有些奇异,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出言。
数刻后,马超轻咳了一声,向着法正和娄发言道:“河东太守王邑,遣使督邮卫固,带着牛酒和布帛犒军,同时言明希望我军在城外屯驻,为顾大局,我已先应下,不知二君可有什么建议条陈,超将洗耳恭听也。”
言语的声音落地,马超静候着法正和娄发的回音,他虽是作为河东督,按理法正和娄发应当受制于他,但娄发为巴郡人,为刘璋旧臣,法正为扶风人,兴平二年就投效到刘璋麾下,甚得刘璋所亲,出身名位皆是非同一般。
是以马超作为河东督,却是没有将法正和娄发视为名正言顺、随意指挥的属下,而是有什么事都和法正和娄发商量着来,唯恐和法正和娄发之间产生什么芥蒂。
“将军应下,缘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