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呼,而但凡有一个外人在场,他这个时候都会改称本名了。
这其实并不容易,习惯往往是下意识的行为,想要修正下意识,需要时刻让自己保持注意力。
李正连忙低头,回答道:“二哥,再有一个月,就能彻底建成了,现在咱们大部分兄弟,都已经搬进了越州营里。”
李云点了点头,又问道:“三叔,叛军”
周良默默低头,回答道:“越来越少了,刚开始还常能见到扎堆聚在一起的裘典所部,最近一两个月,就只能抓到一些零星的。”
李云思考了一番,沉声道:“既然人已经不多了,那往后,也就不必急着捉拿那些叛军了,捉到的人,也不必充入越州营,等再过一个月,天气暖和一些,咱们直接开始征募新兵。”
李云的编制是一千个人,但是当初他从苏大将军所部脱离出来的时候,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因此只有六百余人,他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征兵的。
最近几个月,越州营经过收纳叛军残部,已经扩编到了九百多人,只需要再来一次征兵,越州营就能达成李云预期之中的一千五百人规模。
而这一千五百人,只要能够成军,达到正常军队的战斗力,那么整个江南东道,除了观察使郑蘷之外,就要数李云,最是兵强马壮了!
周良应了一声,低头道:“属下遵命!”
因为离开越州十几天时间,越州的很多事情,李云都需要跟这些心腹们先通通气,因此这一天,他跟李正,周良等人在一起,讨论了整整一个多近两个时辰,一直到傍晚吃了饭,才各自告辞分别。
往后一连几天,李云都没有再去刺史衙门,但是相关的重要文书一个不少,还是送到了他的桌案上。
这一天,有一封从剡县而来的书信,被递到了李云的案头,从剡县寄信过来的,自然不会是别人,而是剡县知县卓光瑞。
这位卓知县,在信里倒没有说什么太敏感的话,只是向李云问好,同时在信里,说了刺史杜谦正在剡县的情况。
这位卓知县,也是个精明的人物,他虽然没有在信里直接向李云问任何问题,看起来就是一封普通的问好书信,但是实际上,却是在通知李云的同时,询问李云对这个新刺史的态度。
从而,以决定他本人,对这个新刺史的态度。
这种行为,既老成又滑头,却又是官场必备的生存技能之一。
李云思考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