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各派了二十个兄弟,临时充当衙差。”
“现在,各县办差的,大多还是他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杜谦抬头看向李云,苦笑道:“这个法子,我还真未必学得来,我手底下,恐怕没有这么多人手可用。”
李云笑着说道:“使君到了越州,我们越州营的兵,不都是使君的手下?”
杜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又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李云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又让杜谦的下人杜来安过来,将这位杜使君给扶上了车,然后送回刺史衙门去了。
杜谦走了之后,李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这些世家子弟,并不都是裴璜崔绍那些个鼻孔朝天的模样,比如说这位新任的杜使君,就要相对和气的多。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很聪明,瞧出了越州现在的局势,因此跟李云保持了和睦相处。
目送着杜谦远去之后,李云叫来了下属,吩咐道:“现在越州叛贼仍然潜藏在暗处,如今使君到任了,往后你们好好卫护杜使君,不要让叛贼有可乘之机。”
这个下属,是李云在缉盗队的旧部,如今跟邓阳一样,也做了旅帅,闻言深深低头,抱拳行礼:“是!”
另一边,喝的七荤八素的杜谦,被杜来安扶着回到了刺史衙门后衙的卧房里,杜来安好容易把杜谦扶到了床上,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杜谦,忍不住嘀咕道:“真是奇怪,公子你在京城,不是很能喝的么?”
说到这里,杜来安的神情紧张了起来。
“那个姓李的,给公子下药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盯梢,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之后,才小心翼翼关上房门。
等他再一次回头的时候,脸色晕红的杜谦,已经坐了起来,坐在床边愣神发呆。
杜来安吓了一跳,差点跳了起来:“公子,伱”
他挠了挠头,才反应了过来,舒了口气:“我就说,公子你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喝醉了,原来你是装的!”
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自家公子面前,好奇的问道:“公子,那个李司马看起来挺和气啊,什么事情,把你吓得都装醉了?”
杜谦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随即摇头叹气道:“跟你说,你也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