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回到剡县之后,立刻叫来了邓阳。
“邓阳,你领五百人去,去驻守东阳县,至少让赵成,不敢再在婺州境内,肆意抢掠粮食。”
邓阳低头应是,李正则是低声道:“二哥,是不是可以在东阳境内埋伏一下,万一有叛军的人再到东阳抢掠粮食,至少可以打掉一部分叛军。”
李云摇头:“赵成主力还在婺州,当时打探消息的人就到了咱们越州营外,他不可能对我们这里的动作一无所知,恐怕大军刚开始驻扎剡县的时候,他就已经停了对东阳的劫掠。”
“这事就按我说的办。”
李云缓缓说道:“明天,郑蘷跟杜刺史,都会到剡县来,这个时候我们越州率先占下了一个县,明天我也好说话。”
李正这才点头,没有说话。
而邓阳,则是领着五百越州兵,直奔东阳县而去。
次日,剡县县城里。
郑蘷坐在主位上,身为越州刺史的杜谦,坐在他旁边,其他各州郡到场的,大多都是负责兵事的司马,只有一两个州的刺史到场。
郑府公坐在主位上,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怒火中烧:“本官下了手令,要十日之内,全部赶到剡县,现在十天时间已经到了,本官刚才去问,撇去越州的兵力不算,现在到场的,只有三千二百多人!”
“真是无可救药!”
郑蘷怒声道:“眼下是婺州出事,伱们各州觉得事不关己,若是你们各州出事,其他州郡也姗姗来迟,你们又会作何想!”
郑蘷这个观察使,并不能在行政上统领各州郡,而且到场的多也不是各州的刺史,有些司马便叫屈道:“郑府公,我们今日到场的,人马都已经到齐了,那些没来的,人也还在路上,您有火气,不能对咱们这些人发呀。”
“就是。”
其他人附和道:“府公,我等都是准时到齐了的。”
郑蘷更加恼火,骂道:“今日没到的州郡,有一个算一个,老夫一定挨个向朝廷弹劾!”
在场中人,依旧嘻嘻哈哈,不当回事。
一来是因为,今日在座的,的确都已经到了。
二来嘛朝廷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
最现实的一点就是,这些地方上的原本心心念念想要调到朝廷里做官的刺史,司马们,现在考虑的事情,要么就是想要弃官不做,回家保全自身,要么就是想着如何在地方上连任,干脆就在地方上做自己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