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本就不多,如今还让越文君那贱人分了去。”
桂嬷嬷安慰着她:“娘娘可是有两个孩子,这宫中也是头一份儿,谁的风头也盖不过娘娘您。”
“这话听着还舒坦。”舒清百无聊赖又拿起木杵研磨两下,似有些走神:“若是当年的安乐郡主没死,想来这后宫中的孩子谁都是比不上的,也幸好那孩子死了。”
桂嬷嬷压低了声音:“娘娘,这事儿可不兴拿出来说。”
舒清松懒依靠在团花软椅上:“本宫自然知道,这事儿本也不想提,只是当年长安侯府上那二公子身怀六甲的家眷是由本宫动的手,那孩子有手有脚都会动了。”
她这般说着,有些心有余悸扶住自己肚子,似想到什么画面,平白出了一身冷汗。
桂嬷嬷瞧着也不敢多说什么。
又过了好一会儿,舒清感觉到腹中孩子轻微的动了几下,神情越发柔和,又道:“去请太医,本宫还想再请个脉,得要保证本宫的孩子健健康康的落地长大,顺便再让人去拿些酸杏儿,嘴里没味儿。”
桂嬷嬷忙行礼:“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