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便也是算了。
更何况长安候府其中搜出了龙袍,那就是事实。
事实就是铁板钉钉,不容更改。
“既如此,为何不跑?”那声音越发清冷了一些。
桂嬷嬷脑中混乱,似是只剩下了悲鸣哭喊。
“没有出路的,没有的。”
“圣上吩咐羽林卫近千人围剿侯府,老奴那时见着安乐郡主也回来了,那时侯府上三小姐拉着她就跑,似乎是想要躲起来,可瞧着最后也不过一个乱刀砍死。”
“侯府满地死尸,没有人敢求情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天子一怒浮尸万里绝非说笑。那死人多得都堆不下,都快挤到了老奴脚边,满地都是血。”桂嬷嬷嗓子都嘶哑了。
“林诗阮呢?”
桂嬷嬷断断续续拼凑当年情况:“当时圣上着重审问姜萧氏和活着的二公子,他夫人因身怀有孕是在屋外,娘娘便是这时候瞧上了她手腕上的镯子。”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桂嬷嬷只能道:“二夫人说那镯子是夫君所赠,绝不可能给了旁人,娘娘年轻气盛恼羞成怒,方给了她一巴掌,瞧着没人注意在地上就捡了刀剑。”
眼前人还是没说话。
桂嬷嬷咬牙说下去:“娘娘让老奴按着二夫人,用长刀活生生刨开二夫人的肚子,挑出了孩子。”
“待圣上他们出来,娘娘便说是二夫人犯了疯病,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