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就再简单不过,既然华阳宫一事跟你无关,那么若日后你在宫里出了事,就都算在程滨头上。”
后者脸色瞬间绿了。
凭什么?都算在他头上,那这贱人自己走路摔死了难不成也是他害的?
如此说来还要他保护这女人?
“指挥使......”
“怎么,做不到?”顾崇之漫不经心地‘恩’了一声。
程滨只能道:“属下自然是能做到。”
“如此奴婢放心了。”姜藏月神情寡淡:“奴婢这性子容易得罪人,程大人费心了。”
程滨:“......”
妈的妈的妈的!!!这人就是仗着指挥使猪油蒙了心在这里狐假虎威。
姜藏月起身向顾崇之行礼:“多谢顾指挥使。”
她起身离去,浅青色削瘦背影孤冷如竹,又似经年不散的大雾。
程滨杵在原地,那脸子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指挥使......属下好歹也是暗刑司的人。”他哭丧着脸试图说些什么。
顾崇之打着哈欠:“然后呢?”
程滨闭嘴了:“......”
*
待去二皇子那里讲了算学,姜藏月这才回了安乐殿。
暗刑司华阳宫的案子依旧在查,不过是查到桂嬷嬷头上罢了。姜藏月进了里屋,收拾了一下明日要讲学的书籍。
跟二皇子纪烨宁的关系便从算学上开始拉进,她需要有人前的挡箭牌。
满初进屋帮着她一道收拾,这才道:“师父,暗刑司的顾指挥使可好说话?我曾听闻暗刑司的指挥使绝对不是个好忽悠的主。”
姜藏月手顿了顿。
满初又道:“此人睚眦必报,手段狠辣,可要提起警惕心。”
姜藏月隔了一会儿才出声:“顾崇之是那人。”
“谁?”满初突然瞪大了眼睛,嗓子有些干:“......该不会是那位?”
后者沉默,满初就知道了,随即心有余悸回了屋子。
姜藏月瞧着屋中那一面华丽又危险的圆鼓,垂下眼睫。
那是四门顶厉害的乐器。
她想了想将鼓收了起来,收进柜子里又上了锁,有些出神。
之前纪宴霄提起了大理寺卿府上的佛鼓,尚不知他在想什么。
而今顾崇之